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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命丧乌蒙xia(2/4)

住持合什:“二位施主莅临敝寺,未敢请问尊姓名,仙乡何?”

胡宜秋:“雄哥这下说得不够准了。既然‘伽蓝’二字拆开来解,‘百五’二字为何不拆开解呢?”

胡宜秋笑:“雄哥此解未免牵附会。”

廖展雄:“寺庙的山门一般朝南开,佛塔在寺庙之后,‘伽蓝’二字又在佛塔之后,非北莫属也。”

庙甚多,待明日寻访一个寺庙,打听一下,再作行止。”

廖展雄:“秋妹笑我牵附会,我还有旁证,该当怎说?”

廖展雄:“蒙当家老禅师如此抬,在下兄弟怎克担当?在下今有一事烦问,望老禅师不吝赐教。”

店伙:“客官外乡人所有未知,这旃檀寺是云南极有名的大寺庙。唐朝时,此寺住持曾去天竺那烂陀寺,听过去西天取经的三藏法师讲经说法,从此旃檀寺声名大噪,香火日盛,近千年来不衰。客官至昆明若不去旃檀寺,却要抱憾后悔呢。”

廖、胡二人了客店,向西行约一里,果然有座绝大的寺庙,门楣匾额上刻写了三个文刷金大字“旃檀寺”于是跨了去。

店伙:“正是,正是。”退了去。

胡宜秋格格笑:“小妹试问一问,是西北,抑或东北?”

廖展雄:“打扰。”便与胡宜秋到了禅堂,住持禅师施礼让坐,命小和尚献茶。

店伙:“二位客官拜佛么?”

廖展雄:“岂敢。在下有一叔父因事走,十有余年,前不久有客至南直隶庐州,言在云南昆明街看到家叔。此时家叔已家为僧。客因有急事,只与之谈数句,寺名却是忘了,但他记得家叔家之寺名中有一个‘龙’字,是以在下来宝刹打扰,请老禅师指教。”

知客僧见廖、胡二人气宇不凡,以为是官宦大人家的公哥儿,不敢待慢,迎上来:“二位施主烧香拜佛么?小僧在此引路。”

廖展雄默然半晌,:“这‘伽蓝百五’四字,似乎指藏财宝的方位。‘伽蓝’是梵语‘僧伽蓝’的省称,本指僧众所住之。僧众的住所当在寺庙之内,而此图的佛塔已在寺外,‘伽蓝’二字又写在佛塔之后,僧众怎么住在寺庙之外?可见‘伽蓝’二字另有寓意。‘伽蓝’二字连用,‘伽’字读音为茄的‘茄’。‘伽’字另有一音读‘笳’。可否这样推想,‘伽’、‘假’谐音,此作‘假’来解释。‘蓝’与‘南’谐音,此似应作‘南’解释。两个谐音字连起来,便是‘假南’。‘假南’者,北也,这藏宝之地在佛塔之北。”

二人烧香拜佛已毕,施了二十两银的香火钱。知客僧:“二位施主请至禅堂用茶。”

住持惊讶:“原来是翦灭五毒长,威震葫芦寨的廖大侠、胡大侠!老衲有不识,多有怠慢。南京乃六朝古都,庐州乃三国名城,果然人杰地灵,俊采星驰。此番二位大侠下临,使敝寺蓬荜生辉,老衲能瞻仰二位仪容,实乃三生有幸!”

廖展雄:“听小二哥这般说,如此好去,岂能不一游为快?”

廖展雄答礼:“在下廖展雄,南直隶庐州人氏,表弟胡宜秋家住南京,久闻云南旃擅寺盛名,特来烧香拜佛。”

廖展雄:“‘百五’似是尺寸距离。藏宝之地距佛塔正北一百零五步,或一百零五丈,或一百零五尺。”

廖展雄:“正是。”

住持:“廖大侠有何动问,不妨明示。”

廖展雄拊掌赞:“妙哉,妙哉!”

店伙:“从这客店去,向西一里,便有一寺庙,名叫旃檀寺。”

胡宜秋又看了看图,说:“寺名有‘龙’字,塔名有‘通’字,庶几不会错。然则塔后‘伽蓝百五’四字当作何解呢?”

胡宜秋思忖片刻:“若是步,度无法量,若是丈,王公与许公仓卒之间焉能挖地五丈?五尺倒有可能,当是尺为宜。”

胡宜秋:“姑且算是在佛塔的正北,那‘百五’二字又当作何解呢?”

第二天早饭时,廖展雄问店伙:“小二哥,这附近有没有较大的寺庙?”

廖展雄笑:“愚兄何曾说过不对了?对,对。那么是步,是丈,还是尺?”

胡宜秋:“何以为证?”

胡宜秋:“小妹以为,‘百’字指藏宝地与佛塔间的距离,‘五’字指财宝埋藏地下的度。你发笑,不对么?”

廖展雄:“是座大寺庙么?”

廖展雄:“愿听秋妹见。”

廖展雄也笑:“这有何难?图上虽没有写明,但‘伽蓝百五’四字在佛塔正后方,自然是正北罗。”

廖展雄:“岂敢有劳禅师。”即随知客僧来至大雄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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