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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侠闹徐府xia(2/4)

红袄女嫣然笑:“你瞧瞧,还未请教二位姑娘的贵姓芳名,就去刀下之鬼,岂不冤煞人哉?”继而:“我叫何三姑,她是我妹妹何五姑。”说话时脸微微一红。

观看,只见上方锦垫椅上,端坐着红、蓝两个女,秋波清澈,笑容可人。

文秉才怒:“要杀便杀,何必费话!”

文秉才:“二位姑娘的计虑,实在令人钦佩。至于其二,何三姑娘适才说,专劫贪官污吏,巧商贾,在下与岳兄弟既非贪官污吏,又非巧商贾,何以却要拦劫?”

文秉才心念一怔,寻思:对呀,谁给我去办那未了的公务?唉,得低且低。举目看那女:“未请教二位姑娘贵姓芳名?”

何三姑面容惨淡,戚然涕下,凝思良久,徐徐说:“文壮士虽英雄了得,但却不能尽知世间之事,待我说与你听。我家原住浙江杭州,父亲是衡山派掌门人的师侄,以开生药铺为生,前年,南京锦衣卫指挥徐公公听说我妹年轻貌娶之为妾。你想与人妾,父亲怎能愿意?况且是与太监妾,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是以父亲一回绝,并命我妹外逃避。

那红袄女柔声问:“敢问二位壮士姓大名?”

文秉才正:“你们衡山派也是九大门派之一,何以专为非作歹之事?”

文秉才听了她的叙述,联想到自己的世,俱是怀大仇未报,不自禁生怜惜之心,但觉她言语中似有不近情理之,遂:“何三姑娘家门遭遇不幸,所言挚诚,不由得人不信,然则在下尚有二事不明,还望赐教。”

文秉才:“其一,何三姑娘适才说,为避徐阉,外逃避祸。二位姑娘在此南直隶、浙江要上占山立寨,自是声名远播,锦衣卫虎狼之众再至,未审二位姑娘如何应付?”

何三姑微嗔:“文壮士,说我衡山派,‘专为非作歹之事’,有何凭据?”

红袄女笑中带嗔:“哟,看你被人捆了,还逞英雄?本姑娘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文秉才:“衡山派弟有许多投于南京锦衣卫,勾结倭寇,残害忠良,难不是为非作歹么?现下二位姑娘,正当妙龄,不在闺中绣绘画,却在这双姑岭上占山为王,拦劫商旅,难不是为非作歹么?”

岳平叫嚷:“何三姑娘,我们的行包袱料你也看了,不过是一袋板栗及少许零碎事,此时仍将我兄弟捆绑于厅之上,受这绳索之苦,姑娘却端坐锦垫椅,侃

红袄女瞟了岳平一:“还是这位小壮士知趣。”又转向文秉才:“你不是说‘有公务在,途经宝地’么?你死了谁给你去办那未了的公务?”

“我妹若去南京报仇,自忖人单势孤,只能是送羊;报仇无门,生计无着,便来此占山立寨,拦路抢劫。此山本来无名,我妹来后,始被人称之为双姑岭。我妹占据双姑岭,聚集了一些穷途末路之人,专劫贪官污吏,巧商贾,从不扰及百姓,何由言‘为非作歹’?”

何三姑:“我妹不能去南京报仇,缘因南京是一个大都市,驻有重兵,锦衣卫指挥府自是手如云,行刺是极难之事。而在此占山立寨,可可退,若锦衣卫一般卫士前来,我们有三百喽罗,若调遣大队官兵前来,我们可一走了之;我在南北要上派有探,可随时报告情况。其实我妹则盼望李尘那贼带人攻山,这样便大仇可报;只有这样,报仇才有一线希望,即使我遭残害,也是再所不惜的。文壮士,其二呢?”

何三姑:“我妹在此占山立寨已近两年,远近的贪官污吏、巧商贾实有所顾忌。他们知我妹不扰百姓,往往乔装潜行,故此不能不防。”

何三姑:“文壮士但说无妨。”

岳平心:她们与我们无冤无仇,只不过要劫钱财,把行包袱留下也就罢了,总不至于伤害命;若是恼了她,当真送了命,却也不够合算。于是说:“他叫文秉才,我叫岳平。”

“徐公公权倾江南,说话来,谁敢不依?竟碰了我父亲这个,他焉能善罢甘休?于是造罪名,说父亲私通倭寇,差锦衣卫虎狼之众,将我一家捕去,俱惨死狱中。最可恨的,领捕我父亲之人,却是他的师弟锦衣卫桩李尘。李尘的武功在我父亲之下,父亲所以被捕,是中了那贼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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