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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际遇庐城xia(2/4)

这老人确系斡罗思人,姓名叫伊凡什么的,冗长难记,汪氏兄弟称他为“北极老人”北极老人有个独生拳脚,在一次打抱不平中,死于对方的“火风掌”下。据说火风掌十分利害,凭空发掌,可烧穿三寸木板。

练北极寒冰掌必须有韧不的毅力。据那本武学秘籍说,首先要练一斡罗思内功,等有一定内功基础之后,方可练掌。练掌的方法是,把双掌放在亘古不化的寒冰之上,到了两臂麻木完全失去知觉,才能歇息,打坐调气。调气的目的,是用内功冲畅手三经络,使两臂慢慢恢复知觉。一旦知觉恢复,再将双掌放置于寒冰上,如此周而复始。每天练掌六个时辰,练内功一个时辰。随着功力的增长,手掌放在寒冰上,两次麻木之间相隔的时分越来越长,直至毫无麻木觉,掌便练成了。

冰山越发近了,汪义呼叫起来:“大哥,不是冰山,那是一个小岛。”久之间,陡然见到陆地,难怪他喜若狂。

汪仁:“就是冰山也好,可以避避风势。”将舵柄左移,向那冰山驶去。

汪仁打量这老人,只见他白脸、白发、白须、白眉,穿一件翻袄,一双白靴,通皆白,唯有一对小睛,闪烁着碧绿的光芒,于是对汪义:“这老者可能是斡罗思人。”

汪氏兄弟沿山沟上行,向那间小屋走去。不大一会儿,走至屋前,见屋门虚掩着,汪仁用手敲了两下,叫:“喂!屋内有人么?”好半天没有反应。

这个小岛接近北极,离大陆不甚远,乘船来回约有三四天路程,在大陆的海岸上,有一个小镇,可以买到生活应用之

汪义惊:“在这冰天雪地的荒岛上,竟然有人居住,实在不可思议!”

汪氏兄弟十分扫兴,在这荒凉的小岛上,与人烟隔绝,甚时才能返回?此时人也倦了,他们慢慢地步回船上,煮了一罐鱼汤,吃了便睡。

:“我们虽然逃过了一劫,如此漂浮下去,粮完了,还可捕鱼充饥,淡一完,那就一办法也没有了。”

汪仁轻轻地推开屋门,见一个老人在灶下烧火,便:“我兄弟在海上遇着大风,漂到贵岛,故来此惊吵你老。”

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汪氏兄弟打算绕岛一周,看看有无山、野兔一类的小动可捕,便迎着朝,自东绕过去。可是小岛上除了冰雪,连一棵小草也没有,哪来的山、野兔?

再向北去,所见浮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这给船行增加了困难,要时时提防冰,以免撞破渔船。

北极老人无意中,在一武学秘籍上,得到了北极寒冰掌的诀。他知以寒制理,为克制火风掌,报杀之仇,于是来到这人烟绝迹的北极小岛上,苦练北极寒冰掌。

武学秘籍上说,北极寒冰掌一般十二年可成。北极老人在此荒岛上已练了十年,成期在即,如今已是肤皆白了。

那老人看着手势,似懂非懂,最后好像懂了一些,向他们。汪氏兄弟一再谢,返回船上,拿来粮与用品,便在小屋住下了。

一日凌晨,在前方天,发现一个白,随着渔船驶近,白渐渐变大。汪义:“大哥,你看左前方有一座冰山。”

一日,他们在岸边捕鱼,看见有几条大鱼向岸边游来,近了,看清是几只海豹。兄弟俩忙抛带索的鱼叉,命中了两只,拖上岸来。这一收获,使他们得到了御寒的,充饥的,照明的油脂,于是兴奋异常,立即宰割海豹。

时间一长,汪氏兄弟了解到许多情况:

汪氏兄弟把船泊小岛的海湾里,用缆绳系在岸边的大石上,带些粮,登上小岛。小岛不大,半天就登上岛中央的山,全岛面貌,尽收底,但见一片冰雪,银装素裹,甚是荒凉。

南风仍然不息,渔船继续北去。虽是六月时节,天气却逐渐变冷,并间或发现海上有小块浮冰。好在汪氏兄弟以船为家,棉衣自是带在船上,不至冻坏了。他们还捞了些浮冰,以补充淡不足。

汪仁见言语不通,只得用手势比划,大意是:“我们是中国人,在海上打鱼遇难,漂到这里,想在此暂住,等清地理方位后,随即离开。”

汪氏兄弟得知详情后,跪在北

汪仁:“我们必须节省用,支撑时日,就是找不到大陆,那怕是碰上一个小岛,也会有办法的。”

汪义:“多半是。他很像我们在日本听说的斡罗思人的容貌。”

汪仁笑:“这才叫天无绝人之路。见不到这间小屋,我们不久恐怕就要变成冰人了。”

老人见有人来,抬望了望,叽哩呱啦地不知说了些什么,全然听不懂。

申牌时分,红日西悬,兄弟俩行至岛的西南,忽见半山腰的山沟里,袅袅炊烟从一间小屋上冒,散没在蔚蓝的天空中。这一缕炊烟,对长时隔离人寰的汪氏兄弟来说,就像见到了生命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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