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禹不动声：“那老和尚长得什么样？”

一路行到甬尽，前方是一片凹凸不平的石，已经没了去路。赵禹沿着石上下摸索，寻找机关机括之类。

听到小昭的哀求声，赵禹略一思忖，也觉往来空耗时间，还要费些与杨逍解释。还有就是，他心中有个疑惑，紫衫龙王黛绮丝因窥探秘被发觉才叛教而逃，而她又煞费苦心将女儿安排上光明，可见要图谋什么必然与这光明秘有莫大系。不若将小昭带在边，也好就近瞧一瞧她会否破绽。

他凝望小昭片刻，又问：“你从未见过那和尚？你娘也不识得那和尚？”

小昭被赵禹制住，四肢动弹不得，突然垂下首去痛哭起来，泪扑哧扑哧掉落在地上。哭了许久，她才抬起，大声：“你杀了我啊，哪个要你可怜！恶，杀人恶！你为什么要杀金婆婆，为什么要杀她…她哪里得罪了你？你为什么要杀她…”

“所以往后你对我说话要考虑清楚再说，你娘虽然叛明教，但终究还是四**王中的紫衫龙王，我也不好公然格杀她。但她到底是紫衫龙王，还是金婆婆，却全在我一念之间！”

赵禹，说：“光明是明教圣地，非本教中人，无论哪个窥探，都要死！我瞧在你娘紫衫龙王的面才不杀你，你还有心思去别人死活！”

小昭低下思忖片刻，便认真地将那和尚的相貌描述了一遍，正是少林僧人圆真的模样！

小昭站在他后轻声：“这里我已经仔细找过许多次，都没有找到什么开门机关。你不妨试着推一推。”

说完后，赵禹抓起小昭两腕之间的铁链，将这玲珑躯扛在肩上，往秘外行去。

赵禹见少女伤心绝的模样，心中戏谑的念淡了一些，蹲下去勾起少女沾满泪的下，凝声：“现在这觉，你要好好记得。若再敢骗我，我真不介意杀了金婆婆，要你再会一遍至亲死亡的痛楚！”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莫非你没有杀她，她还活着？你告诉我啊，她是不是还活着？”小昭闻言后瞪起朦胧泪，惶急问，而后脸蓦地一僵，涩声：“你已经知了？”

：“杨左使父女两个怜你世，将你带上光明来，你不只不恩图报，反倒恩将仇报伙同外人将杨左使的妻女尽皆掳去。你不肯讲，无非想保全你母亲。我最不惧的便是杀人，若周姑娘有个好歹，你且瞧着，你娘纵使逃到天涯海角去，我也定要将她擒杀！”听到赵禹杀意十足的话语，小昭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却又大声辩驳：“我没有恩将仇报，我对老爷夫人激得很，从未想过要对他们不利！偷光明的不是我娘，而是一个老和尚！那老和尚武功得很，随手了我，我醒来后夫人小还有周姑娘就都不见了。我怕老爷误会要杀我，才躲秘里来…”

小昭忙不迭，一副羞弱不禁风的模样，跟在赵禹后。

赵禹听到这答案，眉蹙起来。若掳去周芷若的乃是紫衫龙王，他还不甚慌，可是那圆真既是少林僧人，又与元廷勾结，最关键的是，圆真从何得知光明秘之事？

ps：　抱歉抱歉，这一章又晚了。开始已经写好了，忽然觉得间谍忽然变痴的版本似乎不符合本书格调，又推翻了重新写了一遍。多谢大家的月票支持，这一星期除了调整思路和故事脉络，也在调整生钟，下周会把月票欠的章数补上，多谢支持！

小昭听到这话，躯蓦地一颤，涩声：“你、你杀了金婆婆？”

赵禹闻言后，转望向小昭，小昭心知失言，低下嚅嚅：“我只是猜的，不知对不对？”

小昭连忙摇：“我娘离开明教后，一直和我在西域隐居，相依为命，怎么会识得中原的和尚！”

赵禹见她事到如今仍要隐瞒金婆婆就是紫衫龙王的事实，越发觉得这少女狡黠无比、居心叵测，他略一转念，语调转冷：“哼，不论哪个教外人上光明来，都不会有命在！昨日我已经杀了一个什么金婆婆，再杀一个和尚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般一想，赵禹便放下小昭，解开了她的，低声：“仔细跟着我！”

小昭脸上泪痕未，情绪极大波动后心绪慌，见赵禹往秘外走，惶急：“不要送我去！这误会解释不清楚，老爷一定恨死我了…我若去了，他定要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