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石大惊，扭对刘五：“刘五，你小疯了！”又转过看着行空：“兄弟，你不会真的要杀我们吧！”

“刘副官！”

张学良压低声音：“父亲准备从日本买一批武，这件事不能惊动其他人，所以需要秘密行，我们这次去京城就是为了和日本人商谈此事，我想来想去，只有大哥陪我去最为合适。”

“京城？”行空问：“去哪里什么？是不是又要杀曹锟？”

张学良笑：“这个大哥放心，此次行时秘密的，我们接的日本人不是日租界的人，也和日本公使馆没有关系，他们全都是从日本亲自赶来的一些商人，日本也有命令，不得将武卖给我们，如果了事情，他们比我们死的还惨！”

“原来是这样！”行空：“那行！我就跟兄弟走一趟！”

送走张学良，行空立刻下令全营集合。几声哨响，五百多人的大队照各自连的位置，很快就在大院里集合完毕。张鹏第一个站来报告：“报告营长，一连集合完毕，应到一百三十八人，实到一百三十八人，报告完毕！”

行空板着一张脸，没有理会石，命令：“余穆！把这几个不尊军令的拉去毙了！”

行空。邹凯也报告，二连也是一人不少。唯有三连少了三人，行空眉一皱：“谁没到？”

就在营房的院里，周围站着五百官兵。石打，龙杰、黑娃跟其后。一个个被绑的和粽一样，低着走到队伍最前面行空的面前。行空看了看三人，问：“说！你们都什么去了？”

张学良：“这次去人不能多，为了安全起见需要能的人，大哥可从警卫营挑选几个，不过大哥要谨记，此事关系重大，行的目的千万不能说去，无论是曹锟还是日本人知这件事，咱们可就危险了。”

余穆大声：“士兵龙杰，士兵黑娃，士兵石！”

大哥有没有时间？”

行空一听这三个名字，立刻暴如雷。这几个家伙长着自己是营长，一天到晚在营里惹是生非，别说班长排长，就连连长他们都不放在里。今天自己第一次集合，竟然全不来，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难堪吗。

张学良笑着摇摇：“不，和曹锟没有半关系，这一次我们是和日本人打！”

刘五看了看其他人，大家都看着他。“说！”行空怒吼一声，整个营房里静悄悄的，等着刘五的话。刘五一咬牙，大声：“令该斩！”

“日本人？和他们说什么？”

刘武急忙站来：“到！”

“明白！”行空郑重：“二弟放心，我心里有数。”

“嘶…！”行空嘴一抿，了一气，说：“我恐怕不合适吧？在京城的时候，我三番五次的闯日租界，还杀了不少日本人，他们对我可是恨之骨，如果我去了会不坏了大帅的大事？”

三个人没有说话。行空冷哼一声：“刘副官，军令私自离营，集合不到，冲撞上司是什么罪？”

行空黑着脸：“命你带人去把这三个集合不到的家伙给我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