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此时已吓得魂飞魄散，就算休和居悦穗不制住她，她也未必说得话来。

“你们富贵人家，好写意啊，”梁红石狠狠地：“我们呢？我丈夫是丐帮分舵主，什么苦没受过，现在我们要你们也受受痛苦、欺凌的滋味。”

婢女望向被制作不得声的小江天，哀叫：“不要杀我，不要害我…”

“我不要…”江天无力地哭：“我不要…”

说到这里，奚采桑低声怪笑起来，由于她心中着实喜得意，是以手上的刀锋将江天的脸庞刮得沙沙作响，她也不为意。

“你听听，江五妹妹，”奚采桑笑得古古怪怪的，向吓得魂不附的江天：“我是穷秀才奚九娱的，也是他哥哥，我可不能目睹他一世人没息，一辈捱穷捱饿。”

“其实穷苦人家对你们这些穷奢极侈、尽风、享尽清誉、艺远播的世家弟，早已痛恶绝…”奚采桑一字一句地：“‘十全才女’于素冬、‘富可敌国’钱大老板的妾殷丽情、‘燕云剑派’女掌门人尤剑、‘青梅女侠’段柔青、‘女豪侠’冷迷、‘彩云仙’伍彩云、岑御史女岑燕若、‘女神捕’谢红殿、‘淮北第一英雄夫人’顾秋…莫不是这样死的。”

江天颤声：“你们，你们…”

奚采桑笑得十分邪：“我们？我们就是下九宗大案的人。”

奚采桑的血刃，在她前晃过来，晃过去。

“有一天我们的丈夫会激我们，赞我们得好、得好，得够绝够痛快的！”居悦穗：“我丈夫捕，一寸血汗一寸险的捱，破了大案千百宗，收还不够一个小贼！”

梁红石、居悦穗、休等都陡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在江天耳中听来像是脸在地府尖号。

梁红石笑：“里面两个，一个伤心绝，一个弱不禁风，可经不起你蛮。”

奚采桑一气，举起了手“给我…”

“…其实你们也是富贵人家的仆丫环，谁教你豪门？这可怪不得我们…我们本来要杀的不是你。”奚采桑这样咕哝着，然后提着血刀，近江天。

奚采桑笑着，她的声音忽然有了一奇特的改变，像一向家里养的母有一天喔喔地啼起来，变成了雄。

“小啊，”奚采桑用刀在她的脸上刮来刮去，现一抹又一抹的红痕，迅速散向白的肌肤上“怎由你说不要？”

居悦穗和休同时松手──在松手之间，一个了她右腰下的“志室”一个封了她颈项的“风池”

奚采桑：“我？我们什么都要。”

“我是人，了你，再杀了你，就如那九宗案一般──不过谢红殿算是例外，她太厉害，差给她逃脱，只来得及杀掉，对死人我没兴趣。”

江天悲声：“别…别…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都给你！”

“不害你，不杀你…”奚采桑一面说着，手指已及匕首，猛地一摔，已将匕首夺过，随着半声哀号已将婢女手扭背后，横匕一抹“嗤”地一声，一飞血，自婢女玉颈向墙上山画上，呈现鲜红的血。

“你也睡安稳大觉适意久了，如今，让你尝尝辱而后杀的滋味。”

江天的脸，绵绵的趴在桌上。

奚采桑微笑着，把手一摆。

她就退一步“碰”的一声，背已着墙上的字画。

“本来就不由你不给，”奚采桑血匕又一扬，冰凉沾血的刀锋贴近江天的脸颊“我先要了你，再杀你全家，财洗劫一空，要是你哥哥江瘦语回来，也一并把他宰了，‘四大名捕’任他们怎么查，都以为是贼的？千料万猜，都想不到是我们几个闹着要擒凶正法的妇人家！”

“别杀我…”江天的泪没命的，却忘了哭泣“求求你们饶了我…你们要什么，我都给，我都给…”

她每报一个名字时，江天就像心被擂了一下似的颤了一颤，到最后奚采桑还斜睨着她，补了一句：“现在也到你了。”

休笑：“总得先收拾掉她们，再把江家全都宰了，财宝

婢女像一只被割的，闷吭几声，摇几下，终于，奚采桑又迅速除掉她的衣服，任她躺在自己的血泊上。

江天被这一句话，犹似雷霆霹雳一般，击得心胆俱裂，魂飞魄散。

“不过，我们的丈夫都不知我们这事；”休诡异地笑：“他是市井豪侠，的血已可以浇遍你院里的吧？好不容易才在今天在武林中有一席之地，他是大侠，不这事，我可不！”

“这儿，给我啦，”奚采桑笑：“房里还有两只小羔羊，劳你们的驾吧！”她的声音时男时女，忽雄忽雌，听来刺耳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