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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gun或者死(3/3)

王小石忍笑道:“你知不知道世上什么东西的头缩得特别快?”

“我的头。”唐宝牛爽快地答道“不用问了,一定是我的头。”

那戴着大草帽的二圣突然道:“你们这想不想保住自己的头?”

王小石和唐宝牛都一齐答:“想。”

二圣道:“要头的,就请动脚,自己滚下楼去。”他说话的语调很轻、很低、很微。

王小石居然问:“不要头的呢?”

二圣道:“不要头的,就请动手。”他附加了一句“待七圣主驾临时,你们可能没有了头,也保不住一对脚了。”

王小石不免觉得有些奇怪。通常部属在外,替主人、领袖歌功颂德、出力办事,可是,如果是心怀叵测、别有图谋的属下,在外假借主人、领袖之名行利己之事,在外对自己上级一味谀词,或把恶事往上司身上推,自己却占尽便宜、做尽好人,这岂不是比密谋叛变还要可怕?

杀一个人,不过是杀一个人,用语言恶意中伤一个人,伤的不止是一个人,至少有被伤者、说者与听者,如果听者有无数人,为祸就更大了。

王小石忽然感觉到用人的可怕,要比信人、容人还甚。

容人已然不易,要容纳异己,容忍与自己意见不一,甚至比自己优秀的人,更是不易。

信人更难。谁不愿有人可信?谁不想信人?信人不疑,疑人不信。但信人常常没有依凭,也无基准,绝对信任一个人,很可能使自己无人可信、信错了人。

用人则更艰难。

要用有用的人,但有用的人往往不听用;若用无用的人,无用的人常常用不上。像“六分半堂”用了些不能用之人,使得“六分半堂”在江湖上得罪的人越来越多、造的孽越来越重;如“迷天七圣”说不定问题就出在所用之人上,他们一直不能与“六分半堂”和“金风细雨楼”并驾齐驱、分庭抗礼。

──“金风细雨楼”呢?

──怎么这干“迷天七圣”的重要人物,老把好事往自己身上堆,恶事往“七圣主”身上推?

王小石因想起这些,于是生了一个警惕。

连他也不知道,这一个无意间的警惕,日后对他有甚巨的影响,甚大的作用。

人生里许多重大的事情,都是在刹那间改变的,或在不经意的一刻、不着意的事件里决定下来的。

人生里有许多体会,也是在无意间和不经意中,顿悟出来的。

唐宝牛却没有这些感触。

其实,一个人能少些感触、少些感觉,也是好事,至少可以少受些情绪的困扰。所以唐宝牛反问:“为什么你们‘迷天七圣’人人都故作神秘,用那些锅呀盖呀罩住脸孔,是你们没有脸见人不成?”

这句话说得够惹是生非。

二圣居然不气。

“你们还有一个选择。”他说。

唐宝牛乐亮了眼“那最好,因为我既想保住头,又想留住脚,但又不想走。”

“你不走可以,”二圣说“我们带走雷小姐,你们不插手干涉便是了。”

他补充道:“你打伤三圣的事,我们也可暂不追究。”

唐宝牛沉吟道:“这──”

二圣见他动意,忙问:“怎么样?”

唐宝牛苦思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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