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愁飞望向雷媚，有意外。

这时雷媚已恢复了女儿装扮，好，好清，好妩媚。

此语一毕，他就发了攻击！

校于一九九三年二月廿一日：温、鱼仔、姑姑、淑仪、梁大镬、荣仔、麒少同看《大迷信II》并听“兰草”对我访问录音；“无敌小豆”读完平生第一文艺小说。廿二日：北京《武魂》杂志刊《凄惨的刀》；中国友谊版社印行我新书系列之海报宣传广告；《武魂》预告下期刊我的《握刀锋》；张缮发表《今之侠者温瑞安》；漓江版社鬼约版“游侠纳兰”系列；起居生活又大颠倒；怡来诗社文稿并小谈；对师门之言一一释然。廿三日：慧慧安一气读完《凶手》；广西廖柏来Fax约书：立忠酒泉来函报平安；胃不适。廿四日：恢复健康；大P特P；弹穷粮尽；老三大赠书予阿傻；受邀参加柏宁顿俱乐。廿五日：罗蔔一气扫完《血手》；张兄上海来电，见《惊艳一枪》；仪能赴台；唐氏宝侠来信估中猜着。

“因为我先背叛了‘六分半堂’，刺杀了雷损，‘六分半堂’已不能容我，”她说，带着风雪淹没不了清的笑容“而我又背弃了苏公，并跟你一造反…要是他在‘金风细雨楼’重掌大权，你想他会容得了我吗？”

“你？”

至少他还有雷媚与“天下第七”！

他负手望天。

稿于一九九三年二月十七日：与龙、梁何看“栋笃笑”；今日中国版社以“台龙”为名翻盗版《惊艳一枪》。十八日：首次看完第一本中文小说“四大名捕震关东”（《追杀》 《亡命》）；小豆丁全力猛攻续读文艺小说；陈三来传真激励“无敌”；起居生活全然倒反；吴鹿其来Fax长信，可。十九日：恢复习武；“文联”来信追询版合作事；生活颠倒，日以作夜；《南洋商报》连载《伤心小箭》扩大版面；“开心果”已全面阅读迷；遇遛狗夫妻；琁姑来早饭叙。二十日：重读三十年前读过之文艺小说；正文来Fax写小方和国忠；首次早餐于北角街市并放生蟹；关贫贱来信可取；“小鬼”与“大嘢”大争执几；大陆某段访问述及我武侠文字特；文中侠传真为“说英雄，谁是英雄”事提意见；税局来函；接获宋楚瑜先生来函。

“我跟你一打去。”

尽四面都是他的敌人，但他仍有他的战友：

“——看来除了你，这京城武林里，是谁都容不了我、容不下我了。”

她说，以决的气。

话未说完，白愁飞已地了一气，忽然咄地大喝了一声，叱：

王小石：“只要放下了刀，何不能成佛？你若不迫大哥于绝路，本来就天大地大任你走。”

白愁飞也恍惚了一下，喃喃：“没错，我们是兄弟，但我们也是人。人与人之间相争互斗，本就是常事…”

“我是人，只求从心所，才不要成佛！天大地大？我最大！”白愁飞哼“路是我自己走来的，不必求你们放行！”

王小石还待劝：“二哥，你收手吧！你去跟大哥认句错，也许，有一天，咱们还能三人联手，再创新犹…”

“为什么？”白愁飞以他一贯的怀疑反问她“跟我一的路最险，你可有的是坦途！”

她向白愁飞妩媚地说。

重燃了斗志。

“我志在万世功业，名扬天下，宁鸣而生，不默而死！”

一下，白愁飞又重拾了信心。

“好志气！”忽听一个清脆的语音：“所以我支持你。”

也很慨：“是的，我们原来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