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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尾(2/2)

他当然就是无情。

他守在门,没人敢一步,但各人剑弩张,格斗正要一即发。

“你是谁?”

梁何忽咳了一声。

那青年冷冷地看着他“你又是谁?”

白愁飞:“怕只怕平民百姓本无事,倒是吃公门饭的假公济私,借位枉法,当真个无法无天、欺上瞒下了。”

无情:“也不尽然。你就别小看这是皇城,大白天当街杀人?才黑满街追人的事,倒是常见,不费心看看,可有负皇恩浩哩!”

所以白愁飞先向无情招呼:“你也在这儿?很奇怪,怎么好像到都有你份儿似的,这当捕快的差事,必定因天下太平而轻松得吧?”

施然行的是一个虬髯豪士。

“好说好说,我也是受皇恩,只想为地方平靖,尽一份力。”

“他是冷血冷凌弃。”

“你——”白愁飞抑懊怒,长“来人呀,给我去搜。”

白愁飞只有冷哼:“好,算我看走了,就此告罪,也算我中了机关了。”

两人针锋相对,各自不让半分。

“结果却追上门来了。”

“你敢这样说话,可知我是谁?”

这人虽然比人矮了半截,但天下问谁都不敢小觑他的分量:就算他只坐在那儿,仿佛也比任何人都上二十七八个

要是说:追的是王天六和王紫萍,自己可要先认了绑架之罪。如果追的是那黄衫客,那么,又所为何事呢?况且,也不知那黄衣人是谁!这一旦说了来,只怕讨人未得,罪已先行自认,加上有舒无戏在旁为证,只怕不易翻

无情扬起一只眉:“有这样的事情吗?”

有这么一个在皇上御前大红的官儿,白愁飞如果还要想日后的晋升,不能说错什么话儿、错什么事儿了。

——该怎么说呢?

白愁飞一见到这个人,就情知这局面已讨不了好。

因为他坐在木椅上。

“听说白楼主今日也是来追剿贼人的?”

边还有一个人。

“你为黑帮会领袖,竟然在公差面前,妄图讹称行骗,颠倒黑白,明目张胆迫害良善。既是法理难容,天理亦是难容。”

“你在我门前讹称追缉逃犯,又可知我是什么人?”

“胡说!”舒无戏咕哝叱,似犹未睡醒“这是我的家!”

“大捕行动不便,少来跟贫民打成一片吧?连这事都不晓得吗?”

“原来是你。你为捕役,窝藏要犯,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

白愁飞退下半阶,梁何即凑近他畔,说了一句:

白愁飞语音一窒。

冷血二话不说“刷”地了剑,剑尖直举向天。

白愁飞一时说不话来。

他是负责皇城戍守的兵大统领舒无戏。

一个矮了半截的人。

“得罪得罪,我本追的是贼,却追了官门了。”

“有三个逃犯,逃到你家去,你要是不合作,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

说着,还瞪了冷血一

冷血:“这儿可没机关。如果说是机关,我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机尾。”

忽听有人懒洋洋地笑问:“——什么事呀?拉妈羔的,还没半夜,这条半夜街就闹得个门屎儿碰碰响了?!”

这人也很年轻,笑起来也带着冷峻之神明亮得仿佛那儿曾鲸吞了三百块宝石。

白愁飞见了他,也只好上前行稽首之礼“舒大人。”

白愁飞退下去那半阶,就没有再重新踏上。

“我只知有三位亲戚,来到我家,有一群土匪,要追杀他们。”

无情反问:“既然白楼主率众当街追杀的是逃犯,那么,请问犯人姓甚名谁?所犯何事?如何逃脱?自何逃脱呢?权且一一来,容或在下为你一齐缉捕逃犯如何?”

舒无戏。

何况这儿还有另一个人:

无情就坐在那儿祥笑着,仿佛在说:要打这官腔,我可是专业的呢!给你三十寸不烂之也争不过我!

“四大名捕”之首:盛崖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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