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毫不觉意萧秋水这年青小伙子的本身,而今乍闻萧秋水能斟悟破解他们的执迷处,尽皆失色!
但此刻萧秋水己兼怀少林、武当、朱大天王、权力帮八大高手之所长、已经不是任何其中一人所能敌,更何况这八人俱已接近瘫痪垂死之边缘呢!
萧秋水道:“我是萧秋水。”
东一剑蓝放晴脸色惨白,呆住了半晌,忽然问:“如果九子连环,剑走官位,一星抛月,左脚迫你右趾,剑取印堂,你怎么破解?”
萧秋水毫不犹疑答:“抢在剑先,剑尖飞刺来剑剑身,即可破之,是为‘飞星刺月’,专破‘一星抛月’式。”
东剑蓝放晴忽然长笑三声,然后口吐鲜血,惨笑道:“很好…尽得我之真传…没有想到我临死前…还不明不白…收了这么一个…天质聪悟的徒儿…”
蓝放晴说完了这句话,猛喷出一口血箭,缓缓仆地。白丹书沉雄地瞪着萧秋水,问:
“如果对剑法比你高强但胆气不如你之剑手,要用什么剑法对付?”
萧秋水不假思索,即答:“剑锷之剑。”
白丹书一怔,问:“何谓‘剑锷之剑’?”
萧秋水神速地道:“即以拼命剑术,不借以剑锷作为打击,如此神勇必能毁碎对方剑锋之剑的锐气。”
白丹书一拍大腿,断喝一声道:“好!可以成为我西一剑高徒而无愧…”
话未说完,己断了气。
东一剑、西一剑先后毙命,只剩下章残金和万碎玉二人。
二人相顾良久。
章残金问万碎玉:“我们要不要问问他,看从我们那儿学了多少?”
万碎玉道:“好。”
章残金道:“你问吧。”
万碎玉道:“真正的掌功,是掌的哪个部分?”
萧秋水爽然答:“真正的掌功,是全身,不限于手掌一隅。”
万碎玉满意点头。章残金紧接着问:
“若一双手掌被高手所制,你怎样?”
“连掌势于全身,反击!”
“如因掌受制以致全身无法动弹?”
“则弃剑。”
“剑?”
“弃剑即弃掌。”
“弃掌?!”
“是。弃掌如弃履。”
章残金望见万碎玉,一字一句地道。
“够狠,能果决,方才是掌法,他比我们还绝。”
万碎玉没有答,章残金见他双目紧闭,已没了声息,方才知道他已死了。
章残金抬头望向萧秋水,道:“这便是名震天下的‘残金碎玉掌法’,你要好自为之。”
萧秋水道:“是。”
章残金望向万碎玉的尸身,又望向白丹书、蓝放晴的遗体,苦笑道:“几十年来,一直到这几日来…我们如生如死地拼斗…而今却有了一个共同的徒儿…”
他又笑了一下,笑意里有无尽讥诮。“你们先上路了,怎能留我一人?…这世间路上,我们已走得厌了…黄泉好上路呀…”
他说着眺望山谷远处的云彩,喃喃道:“真是寂寞…”
萧秋水侧了侧耳,要向前去倾听清楚,然而章残金头一歪,却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