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白也是男的,上船、上床都不必拘礼,嘻嘻!不必拘礼!”
邱南顾听来也是道理,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道:
“所以李白、李黑都一样。”
李黑居然也很专心地听,很诚恳地道:
“完全正确。”
铁星月高兴得跳起来,因为此人说话、态度、风格都跟他臭味相投,喜道:
“我俩情投意合,我好喜欢你啊!”李黑转头向邱南顾道:
“你知道我最讨厌哪一种人?”
邱南顾道:
“你说说看。”
李黑用嘴向铁星月一努:
“娘娘腔的!”
这句话铁星月平时最喜欢拿来骂人,今日竟有人拿这句话来骂他,一听怎还得了,大吼扑问:
“我要揍扁你!”
李黑也作势欲起,萧秋水却上前劝架道:
“有话好说,别打别打!”
三人眼看就要撞在一起,忽然呼啸一声,分三头扑向江易海,铁星月一拳打出去,萧秋水一剑刺出去,李黑用手一抓,已把文鬓霜救走,别人根本还来不及出手。
文鬓霜长吁一声:
“谢谢!”
在这瞬息片刻间,李黑、萧秋水、铁星月已击退江易海,救走文鬓霜,大家仍一时会不过神来,还沉浸在铁、邱、李三人奇言异语的氛围里。
康出渔的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
“你帮他们?”
李黑咧齿笑道:
“康先生不要见怪,我们两广十虎的人,素来不喜欢见到有人在受胁的情形下谈判。”
他用手指了指:
“这位老先生不管是不是文老英雄,落在你们手里,总是不好,所以就自作决定了。”
柳千变冷笑一声:
“你们是一路的?”
李黑、萧秋水相对一笑,李黑道。
“素昧平生。”
柳千变嘿地一笑:
“为何又如此配合无间、同时出手?”
李黑笑道:
“因为我会腹语,早在几位兄姊介绍时,我用天竺瑜伽腹语术,传给这几位老友们知道,先把文老英雄救下再说。”
说着又用手一指,指着邱南顾,轻轻松松地道:
“我们三人救人,由他掠阵。”
杜绝握刀的手紧了一紧:
“那你们是冲着我们来了?!”
李黑愣了一下,仍笑道。
“不敢。”
旁边又老又驼的“躬背老狗”道:
“我们并不偏帮谁,但既来到广西,总得说清楚才行,”忽然脸色一凝,正色道:
“不过黑豆做的事,我们广西五虎都认就是了。”
康出渔冷冷地道:
“两广十虎这样做,对你们艰辛赢来的名声,丝毫没有帮助,搞不好要身败名裂,还要死无葬身之地。”
柳干变也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