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哉游哉,从华节越过边界,来到黄家坝。
说出奇怪,这怪物一入滇境,情形大异昔日街头,不但没有发现一个黄花闺女,就是徐娘半老,风竟犹存的妇人,也无香踪。
他在黄家霸一家旅舍住下后。悄悄溜出到各处溜达,竟然没有看到一个漂亮的妇人。
这时,他把衣领拉得差不多盖住胡子,头上找了一项英雄巾戴上,绿发红须,已不十分显露。
他向秘街冷巷走去,希望发现猎获物。
然而这小城镇,根本就无抛头露面的妇女,绿发红须变不禁咄咄呼怪。
蓦地——
在一排翠竹掩的画楼上,朱门开处,现出一个绝色美女,环佩叮当如蕊宫仙子降临凡间。
这绝世佳人,衣裙飘扬,凭阁独立,目注遥空,喃喃自语。
春天虽早已过去,这楼间怨妇,似乎一腔幽寺,更加深重。
只听得她低低吟道:“蜀上江楼恩情然,月光如水水连天,同来玩月人可在,风景依稀似去年。”
绿发红须叟虽是老粗,但这浅显的诗意,他却听得出这妇人,正在思念去年同来玩月之人,也许那人便是她的丈夫。
他曾经幼小时,听过一酸秀才念的诗句:“不为商人妻,宁为荡于妇。”谓商人重利贪财,蔑视妻子恩爱,反不若嫁给一个无业流氓朝夕相处,还幸福得多。
绿发红须叟,觉得这楼头怨妇,虽不若巫山淫凤那般媚行,风情万种,但却敛目颦眉,别有一番撩人滋味。
绿发红须叟,看得直咽唾沫,不禁心头欲念顿炽,大叫一声:“美娇娘,别发愁,我甘某人来也!”
说时,双袖一抖,一式“一鹤冲天”拔起三丈多高,向画楼掠去。
不料被竹枝一挂,他头上覆着的英雄巾,却与脑袋分了家。
那少妇忽闻人声,已是一惊,再见-条人影,如鬼魅般向楼头扑来,更是心骇。
她心中虽是想奔回楼上,然两脚发软,有些不听使唤。
就在她微一怔神之间,绿发红须叟已降落楼上。
秋波一瞥,只见这人,身高七尺,腰大两人合围,头上绿发散披双肩,颌下三给红须,狮鼻不眼,张着一张血盆巨口,向着自己傻笑。
这美艳少妇,何曾见过如此怪物,早已“哎呀”一声,芳魂出窍。
绿发红须叟,杀人采花,犯案累累,他当然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力。
他心里一阵呵呵大笑,伸手抄起栏杆旁的妇人,轻轻一脚踹向朱门。
“咿呀”一声,楼门洞开,老魔头一脚跨入楼内。
只见银烛吐焰,罗林高挂,他把少妇朝象牙床上一放,指风如剪,顿就衫褪裙滑,那玲珑剔透的玉体,真是上天的杰作。
那绿发红须叟,蹂躏妇女何止千万,却一生不曾见过这般美妙的身躯,不禁看得呆了!
这采花老贼,全身血脉喷张,已是急不暇待。
三两下动作,也脱得一身寸缕无存。
他伸出舌头,在那妇人最为诱人之处,轻轻一份,竟觉得异香隐隐。
那妇人虽是吓昏过去,双腿半开半闭,但经老魔头台此一来,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不自觉地他开。
跟着,她又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