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道:
“欢迎,欢迎,有贵堡大力支援,更加稳如磐石,徐不凡纵然肋生双翅也飞不了,玉儿快去招呼-下,请上官堡的朋友们找地方歇着,待会儿也许真的用得着。”
钟玉郎告知一切均已安排妥当,上官巧云一本正经的道:
“只要能杀掉徐不凡,本堡不计代价,不惜牺牲,什么地方需要我们上官堡效力,请前辈只管指派,万死不辞。”
诸忠道:“玉郎,你还没有说,丈人峰的情形如何?找到徐不凡的尸体没有?”
钟玉郎道:“就是因为尸骨无存,可能又被他逃掉了,判断他来济南的成份居多,故而才领着大批高手赶回来,希望能在此地与姓徐的决一死战。”
褚忠道:“你三哥鹏杰呢?”
钟玉郎道:“三哥带领五千兵马,兖州总捕头许大力也有百名捕快,正在校场扎营,很快就会进来报到。”
四衣卫、上官堡、五千兵马、百名捕快,再加上总督府本身的实力,这是一支铁-般的队伍,而徐不凡主仆不过才寥寥十三人,简直不成比例。褚忠的脸上泛起一抹得意的神采,到这时候,他才安安稳稳的坐下去。
此刻,一名银衣使者匆匆而入,对钟玉郎说道:“公子,火陷教的古月蝉在找你。”
钟玉郎一怔,褚良抢先说道:“玉儿,古月蝉怎么会晓得你在此地?”
“啊,是这样的,早年徒儿曾与张半仙,有那么一点点师徒关系,为了拉拢火焰教这十股强大力量,玉郎主动出面认师,还跑了一趟玄武观,日前与古月蝉在泰山相遇,曾告诉她如来济南,可到总督府来找我,借以联络感情,伺机掮动火眼真人与义父携手合作。”
褚良伸出右手,重重的拍在钟玉郎的肩膀上,笑呵呵的说道:
“好,太好了,你现在办事是越来越陈达圆熟,实在难得,如能将火眼真人拉到我们这边来,便可高枕无忧,再也不必担心无根和尚与眇目老尼从中作便了,快去!快去!”
钟玉郎问银衣使者:“古月蝉现在何处?”
银衣使者恭身答道:“就在府门外面。”
“就她一个人?”
“还有十二名火焰教的道士。”
“走,咱们快去!”
不一时,便将古月蝉领进军机房来,褚良亲自迎至门口,穴献殷勤,待钟玉郎替双方引见完毕,褚良马上说道:“古姑娘,由于老夫身份特殊,暂时还不便与姑娘以真面目相见,问祈见谅。”
古月蝉抱拳为礼,声音爽朗而有力:“那里,久仰大人虎威,有缘亲聆教益,已觉荣幸万分。”
钟玉郎道:“师姑此来济南,是有事?还是想一观山城风光?”
古月蝉横扫全场一眼,道:“我是追徐不凡追到济南来的。”
此话一出,大家皆吃了一惊,褚忠说道:“如此说来,徐不凡那小子果然没有死?”
古月蝉道:“当然,姓徐的小子还活得好好的,我是在丈人峰下的一个山岔子里碰上他的,本想与他决一高下,不料这家伙精得很,拔腿就逃,追到济南城外时,便再也没见到他们主仆的影子。”
事实摆在眼前,徐不凡已身在济南,屋子里的气氛又告凝重起来,钟玉郎趁机献计道:
“师姑,徐不凡来济南的目标,很可能就是总督府,想杀他就在这里等着他,保证十拿九稳。”
古月蝉头一甩,眼一瞪,信心十足的道:“好啊,总督府藏龙卧虎,简直是飞蛾扑火,他要是敢进来,保证连骨头都剩不下。”
褚忠哈哈大笑道:“好一个飞蛾扑火,连骨头都剩不下,古姑娘这个比方实在太好了,太好了!”
褚良也跟着干笑两,道:“古姑娘,僧、道大战,听说最近火眼真人扳回一城,彼此扯平,为什么不趁势追击,多赢一局?”
古月蝉没好气的道:“家师也是这个意思,讵料无根是个老杂种,趁我们不注意便溜了。”
褚良一双黑亮的眼珠子转了二下,笑声说道:
“这不要紧,看那一天真人有空,替我安排一下,老夫打算拜访一下这位活神仙,说不定会有更好的妙主意。”
古月蝉肯定的说道:“没有问题,包任我身上了,只要能胜得了无根和尚,不管什么方法,他老人家都会欣然接受的。”
话至此,褚鹏杰、许大力也进来了,五千兵马,百名捕快,俱巳安置妥当,独独不见钟雪娥。
褚良显然也注意到这件事了,道:“奇怪,怎么始终没见到雪娥这孩子?”
钟玉郎及时接口说道:“义父,不是玉儿在背后说妹妹的坏话,最近这一阵子,总觉得她怪怪的,不大喜欢跟我们在一起,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事似的。”
突闻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说道:“我有什么心事,惟一的心事就是为义父的安全操心。”
随着这一阵语声,钟雪娥像穿花蝴蝶似的走进来,一径来到褚良的面前才停住。
钟玉郎语含责备的道:“你如果真关心义父的安全,就应该留住义父的身边,不要成天到处乱跑。”-
眼瞥见上官巧云跟他手拉手站在一起,钟雪娥反唇相讥道:
“乱跑总比你乱追女人好,像上官巧云这么好的姑娘,能被你弄到手,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也该收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