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老实话,小娟一整天不吃不喝,现在你们二位都该饿了。再说,照今天现在的情形来看,花相公应该是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值得庆贺,因此,春兰的意思是,准备几个精致的菜,也准备一点酒…。”
她的话没说完,方倩柔姑娘说道:“好啊!你去吩咐酒菜去,我们今天要好好地庆贺一下才对,”
但是,她立即说道:“不行啊!花相公身子恐怕还没复元,这饮食要特别小心,还是来一点清粥小菜吧!”
金盏花也立即:“倩柔不是在吃药吗?恐怕酒莱都不适宜吧!”
春兰笑吟吟地说道:“你们两位都放心,花相公是急血攻心,休养了一整天,一切都已经恢复,他不是病,用不着忌口。至于小姐,我们当然知道,哪些是该吃的。”
她笑得很开心地又向金盏花说道:“今天不可无酒啊!彼此开心,相到扶持,我们做下人的也该敬一杯。”
她说得轻,但是方倩柔姑娘不会没有听到,她只是迳自慢慢走到门前,说道:“花相公,我走得慢,我先走。”
金盏花赶上前一步说道:“春兰说的对,我们是应该相互扶持。就我挽着你。”
方倩柔姑娘闻言一震,她的脚步迟顿了一下。
金盏花已经走到她的身边。
方倩柔姑娘当然听得出脚步声,立即很大方、很自然,伸出手说道:“谢谢你,花相公。”
金盏花说道:“往后的日子长呢?每扶你-把,都要谢谢一番,那该多麻烦啊!”方倩柔姑娘没有答腔,但是从她脸上花朵般的笑容看来,她内心里很快乐。
金盏花搀扶住方倩柔姑娘,还没有迈开脚步,突然说道:“春兰姑娘,你卸道我要决心喝一次酒的用心吗?”
春兰没敢答腔,方倩柔姑娘倒是轻快地说道:“除了庆贺你的新生活开始之前,让我们借一杯酒,祝福玉姊姊,祝她平安归来。”
金盏花叹道:“倩柔,你真是一个好心肠的姑娘,让我以酒浇祭天地神明、保佑玉姑娘。”
玉蝉秋是不是果真复险如夷呢?
江湖上风险处处,何况玉蝉秋此去的地方,就是一个充满危机的地方,复险是真,是否如夷?
且不说金盏花暂时安顿在双井方府后园,将会有什么新的遭遇。
另叙玉蝉秋去赴阳世火的约。
日正当中,五里拐子宰相坟,照常有一些过路的村人。
但是在宰相坟的后面,斜靠着幕碑,坐着一个人在闭目养神。
这个人就是玉蝉秋姑娘。
玉蝉秋本来打算悄悄离开相府,不告而别,但是她觉得:“相府对我是没话可说,我要走,至少也要走得光明磊磊。”
她又想起:“凭心而论,相府上上下下,对我是爱护备至,可是,为什么我对相府就缺少那么一点感情呢?”
一如她所预料到的,相府里的人,一致地挽留她。
特别是老夫人,双手紧握住玉蝉秋的手,颤抖着声音问道:“孩子,为什么要走呢?是有人得罪了你吗?”
玉蝉秋说道:“没有,没有任何人得罪我。老实说,相府里上上下下,都对我好,好到我自己都怀疑我到底是相府里什么人?好像大家都在捧着我、让着我、哄着我…。”
老夫人说道:“孩子,那也是应该的啊!”玉蝉秋有些奇怪地问道:“应该的?为什么是应该的呢?”
她的话问得老夫人有几分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