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仍从身上拿出药瓶倒了两粒药丸替那尚志强服下。
文玉旬冷冷的道:“区区出道以来,他算是一个比较象样的对手,他五脏已然离位,就是大罗仙丹也没救了!”
那八名锦衣人除留一人服侍尚志强外,其余七人都向文玉旬欺来,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突”然拔剑,第一个人一剑飞出,不待文玉旬还手,人已绕到文玉旬身后,第二个人长剑跟着飞酒而出!
文玉旬征了一征,叫道:“天龙剑阵!你们也会!”
双手左右一分,第二式‘一柱擎天’尚未施出,便有两个人被他震飞出去,一招不到阵势便被打乱!
一名锦衣汉子寒着脸孔道:“你…你也识得‘天龙剑阵’?”
文玉旬冷冷的道:“区区非但识得,而且比你们还要熟悉,此阵从不外传,可是…”
他话末说完,却见一个红衣人脚不沾地飘飞而来,那人未至近前,却已接口说道:
“不错,是老夫教他们的!”
那几名锦衣人一见那红衣人出现,连忙垂手而立,齐声道:“属下迎接宫主!”
文玉旬倒没有什么感到意外,只是上官琼和欧阳坚听说来人就是震天宫主,两人都不由睁大了眼睛。
来人身形奇高,当他身子移近之际,就像一根竹竿一幌而至一般。
那高瘦红衣人冷冷的道:“宇文-,你见了我这个做师兄的为何不拜?”
文玉旬微晒道:“请恕区区眼拙,你究竟是吴一峰还是方功长?”
那红衣人道:“老夫方功长!”
文玉旬道:“算来你就是区区的二师兄?”
方功长阴声道:“还会有假么?”
文玉旬可问了一句:“你承认了!”
方功长道:“当然承认,除非你不承认是天龙弟子!”
文玉旬笑了一笑,道:“区区当然承认,你的信物呢?”
方功长道:“老夫玉牌在此!”
说着从身上取出玉牌幌了两幌,道:“你的信物何在?”
他似是想以师兄身份压制文玉旬,却不知文玉旬心中早有打算。
文玉旬点点头道:“当然有!”
方功长冷声道:“何不拿出来瞧瞧?”
文玉旬从身上取出剑令,大喝道:“方功长,赶快参拜!”
方功长瞪目一望,神情-时为之一呆,他迟疑了一会,突然裂嘴大笑道:“宇文洵,你这剑令乃是假的!”
文玉旬怒道:“何处是假的?”
方功长阴声说道:“我问你咱们天龙门持有剑令者即为掌门可对?”
文玉旬点点头道:“不错!”
方功长阴声一笑,道:“那就是了,师父个性从来,都是让以前徒接掌门户,老夫乃第二名弟子,据说在老夫之上还有一位鲁宗仪,师父不让位与鲁宗仪,怎会把掌门之位交给你?
文玉旬冷声道:“那是师父对区区垂爱,他老人家才把掌门之位交与区区!”
方功长哈哈笑道:“不可靠,不可靠,除非师父亲临解释这件事,老夫才能相信!”
文玉旬恨声道:“区区离山之时,师父曾言你与吴一峰不可靠今日一见,果然证实师父言之不虚,你既敢轻视剑令,便证明心目中已没有天龙门的存在,区区只好代替师父清理门户了!”
方功长强词夺理道:“你敢犯上?那便是欺师灭祖之罪!”
文玉旬哼道:“这话正应区区说出,不过区区在没有出手之先,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方功长沉脸道:“什么事?”
文玉旬两眼血红的道:“灵飞堡灭门之祸,可是你和吴一峰在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