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沉,暗想高老头完了。
一股大火向上涌来,文玉旬伦掌一劈,火势被压了下去,他左手一扫,地下火星四散飞出。
他乘机会双足钉立,四面火势虽猛,但双足钉立之处却了无热气,他心中一动,是了,大火初起,便一发不可收拾,敢情这地下尚可藏身?
他这种想法原是-那间事,这时大火又由四面烧来,文玉旬力贯双掌,奋起全力朝地面击去只听“轰”地一声,地面陷下一个大坑!
文玉旬更不怠慢,双r掌连劈,地下登时陷入一条很深的洞穴,文玉旬用土封住出口,盘坐地下养息。
这场大火一直烧了三四个更次,当大火熄灭之际,已是第二天的正午。
郑达和庞德都大为得意,两人在厅中把酒言欢,只听郑达说道:“庞兄,这次多亏高老头定下妙计,只是他也陪葬火窟,未免有些遗憾!”
庞德呵呵笑道:“郑兄说那理话来,想那高老头对我们也不安好心,他今一死,不是已合你我心愿吗?”
郑达喝了一口酒,道:“话虽如此说,但他究竟是震天宫的人,他会猝然而死,假若以后震天宫来向我们要人又怎么办?”
庞德摇摇头道:“郑兄就为此事烦恼么?”
郑达道:“未雨之计,自是先行提防为妙!”
庞德笑道:“此事极易对付,就说高老头死在文玉旬手上得啦!”
郑达正色道:“正事兄弟曾想过,高老头乃助拳之人,他既然先我死去,我又何能独生?”
庞德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道:“兄台思路怎地越来越窄,试问咱们这把火可是怎么放的?
郑达猛然醒悟道:“庞兄之意可是说高老头死后,咱们才用火攻烧死文玉旬?”
庞德点点头道:“不错!”
郑达想了一想,这个理由无论从那方面都可以说的过去,心中顿觉释然,立刻满了一杯,道:“此计大妙,来,咱们互干十杯!”
庞德正欲举杯,忽见一名庄丁勿勿而入,道:“敢禀庄主,外面有一女子和一小孩求见!”
郑达征道:“一个女子和一个小孩,你有没有问过他们姓氏?”
那庄丁道:“小的问过了,他们不肯说!”
庞德道:“这就怪了,待老夫出去瞧瞧!”
郑达道:“咱们一起走走!”
两人来到庄门之外,果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子和一个小孩子,这两人非别人,乃是上官琼与欧阳铿。
原来文玉旬这次前来报仇,三人言定在前面一片树林相会,时间以三个时辰为限,岂知上官琼和欧阳铿等了两三个更次,非但没有看见文玉旬前来,反而在昨夜看到火光冲天,两人放心不下,所以才主动找上门来。
郑达和庞德来到外面,根本就不认识上官琼和欧阳铿,不由征了一征,道:“姑娘,你只是找老夫么?”
上官琼冷冷的道:“不错!”
欧阳铿道:“小爷向你打听一个人!”
庞德眉头一皱,道:“小哥儿,你的口气倒是大的紧啊!”欧阳铿脸孔一板,道:“大的紧又怎么样?我的文大哥呢?”
庞德和郑达心中一动,郑达忙道:“你是文玉旬的兄弟?”
欧阳铿道:“不错!”
郑达暗暗呼了一口气,道:“你又叫文什么名字?”
欧阳铿冷呼道:小爷不姓文,小爷名叫欧阳铿!”
“欧阳铿?”庞德惊叫了一声。
欧阳铿瞪了庞德一眼,道:“怎么?你听小爷大名可就吃惊了吗?”
庞德冷冷的道:“那倒不至于,老夫问你,欧阳大勤是你什么人?”
欧阳铿征了一征,道:“欧阳大勤?我不认识他这么一个人呀!”
庞德嘿嘿的道:“你不认识他,他可能认识你,你们两个长的太像了!”
郑达心中微动的道:“欧阳大勤外号又称玉面寒儒“,小子,你真不知道?”
欧阳铿气道:“小爷不知就是不知,你们为什么是以这种态度对付我?”
庞德冷冷的道:“你的师父却没有告诉你?”
欧阳铿摇摇头道:“没有呀!”
事宾上野和尚只把他的身世对文玉旬说知,因为野和尚顾虑欧阳铿年纪还小,所以一直没有把身世告诉他。
郑达皱眉道:“那就奇怪了!”
庞德来回镀了两转,说道:“郑兄,当年之事想必你还记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