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次正是合作而为,事如能成,少不了在震天宫中今后也会有两位一份!”
两人一听这话,这一下真是引鬼上门了,只是事已至此,更加之人都是让现实,若郑达能够逃过文玉旬这场劫难,叫他加入震天宫,他也并非就不肯答应?天下事难说就难说在这里了。
时间很快幌过了五天。
那是第五天的夜晚,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微风轻拂,四周显的一片漆黑!
就在这时,一条人影有如电射般投落到白云庄的广扬上,他,自然就是文玉旬了。
文玉旬的目光朝四周扫了一眼,只见白云庄上下一片漆黑,他嘴上露出冷笑,大步向前底走去!
就在这时,忽听一人喝道:“站住!”
声音苍老,中气充沛,其实可达很远,文玉旬闻言把步子一停,头也不回的道:
“阁下是对区区说话么?”
那人冷冷的道:“此地四周无人,除阁下外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老夫当然是对阁下说了!”
文玉旬冷声道:“你可是郑达?”
那人道:“不是!”文玉旬道:“这样说来,阁下就是他邀请来的高老头了?”
那人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
人影一闪,那枯瘦老者已到文玉旬面前。
文玉旬扫了那枯瘦老者一眼,道:“郑达呢?”
那枯瘦老者道“自然在庄子里面!”
文玉旬道:“何不请出来一见?”
那枯瘦老者道:“请随我来!”
说着,举步向前走去。
文玉旬跟在后面,两人走了一段路,文玉旬见那枯瘦老者不住庄子里面走却住庄子外面走,不由大是起疑,说道:“且慢!”
那枯瘦老者道:“怎么?怕了吗?”
文玉旬冷冷的道:“区区既然来此,就是天坍下来也不怕,我问你,你不住庄子声走,却往庄子后面干什么?”
枯瘦老者阴声道:“郑达便在后面等你!”
文玉旬见那枯瘦老者脸色阴晴不定,心中更疑,冷哼一声,道:“他为什么要选择在后面等我?”
那枯瘦老者道:“你若怕去!这段仇恨就此一笔勾消!”
文玉旬晒然道:“阁下这是代表他说话么?”
那枯瘦老者道:“不错!”
文玉旬剑眉一挑,道:“请恕区区眼拙的很,阁下真名是否就叫高老头?”
那枯瘦老者道:“不错!”
文玉旬道:“好奇怪的名字!”
高老头笑道:“姓名受自父母,奇不奇也不甚打紧,只是阁下既前来寻仇,便该有胆与高某一行!”
文玉旬道:“阁下既来助拳,咱们何不就在此一搏,为何偏要在声面去?”
高老头道:“因为郑达就在里面等你,莫非你胆怯了么?”
文玉旬想了一想,道:“既然如此,阁下先行便是!”高老头阴侧测的道:“这还象话!”
说罢,转身大步行去。
两人终于一前一后来到那片凹地,文玉旬目光一扫,但见四周无人,哼了一声,道:
“高阁下,郑达的人呢?”
高老头冷冷的道:“莫怪,莫怪,老夫有几句话先问你,问过之后再叫郑达出来也不迟!”
文玉旬甚怒,可是在此时此地,他不得不忍一忍,道:“高阁下有何见教?”
高老头道:“听说阁下是天龙弟子,不知此话当真?”
文玉旬冷然道:“阁下问这个干什么?”
高老头道:“老夫自然有用意!”
文玉旬道:“假若区区不愿说呢?”
高老头嘿嘿的道:“那便是你胆怯了!”
文玉旬摇摇头道:“老实说,这并非区区胆怯,只是像阁下这种人,根本不配知道区区的身份?”
高老头冷哼道:“那么谁才配知道阁下的身份?”
文玉旬懒于作答,挥挥手道:“多问无益,快叫郑达出来!”
高老头嘿然冷笑道:“老夫说过了,在老夫还末把话说完之前,他是不会出来的!”
文玉旬怒道…“这样看来,阁下有意从中作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