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扰我禅林圣地朝夕不安!”
蓝衣人沉吟片刻,冷然说道:“只要和尚接受本宫旨意,俯首称臣,本宫宫址何处,日后自知,至于本宫宫主…”
语锋微微一顿,接道:“非是老夫小视你掌教和尚,目前只怕你还不够资格拜见!”
少林掌教在武杯中声望至高,足迹到处,黑白两道无不肃然起敬,蓝衣人竟然说少林掌教还不够资格拜见。
这口气,非但过狂,而且也将他所谓的“宫主”抬得过高过份!
玄知掌教脸色条然一变!震骇地道:“施主是指前者莅临本寺的那位施主,并非贵上么?
蓝衣人淡淡地道:“老夫说得已够清楚,和尚你再问也是白费!”
玄知掌教闻言,不由心念暗转,一时竟默然未曾接话,奇怪得很,蓝衣人竟也默然而立,未再开口。
现场有着-那的沉默。
片刻之后,玄知掌教突然侧顾玄宏监院道:“烦请监院传谕下去,大开山门,送这几位施主出寺!”
此语一出,双方皆惊,俱都极意外。
玄宏监院心中一征!脱口道:“掌教如此…”
玄知掌教摆手截口道:“请监院按照本座谕命,立时传谛大开山门!”
玄宏监院口齿微动,方待再说什么时,蓝衣人却已突然嘿嘿一声地开了口,冷声说道:“和尚,你这是叫什么玄虚?”
玄知掌教合十肃色道:“恭送施主等出寺!”
蓝衣人冷笑道:“时末过久,和尚莫非已忘了刚才一搏之言?”
玄知掌教道:“贫僧并未忘怀。”
语落,又侧对玄宏监院道:“烦请监院传谕,传令大开山门!”
玄宏监院内心怒火难捺,竟暗咬老牙,故作未闻。
故违掌教命谕,在少林尚是首见。
玄知掌教目中威棱条闪,沉声道:“监院莫非有心一试那十年面壁寒禅…”
这时,蓝衣人双目寒芒暴射如电,沉声道:“和尚,要发威待老夫走后再发不迟,你可知老夫并不如和尚你想象那么容易打发的么!”
这敢情好,尽管和尚慈悲为怀,他可不肯算完。
玄知掌教迟疑-那,道:“哦!施主莫非还有什么未了之事?”
蓝衣人冷冷的道:“你虽不究老夫夜闯少林“之事,老夫可沈志向你掌教和尚讨教几手少林绝艺之言…”
语锋条顿,声调一沉,接道:“如何?和尚你直截了当的说吧!”
这蓝衣人虽是老辣狂傲难缠得很,但却“豪气如虹”得令人心折!
玄知掌教双眉陡轩,目光深注,道:“贫僧善体天心,确有息事宁人意,奉劝施主莫要欺人逼人太甚!”
篮衣人条然仰脸扬声哈哈狂笑,声震云空,历久方绝!
狂笑声落,双目狂芒突谢如炬,道:“老夫并不是胡涂人,要想逼人欺人也得拣个地方,这少林禅林,何啻是卧虎藏龙之地,岂是任人可逼可欺之处!”
玄知掌教道:“施主知道就好。”
蓝衣人冷然一笑道:“不过老夫说得已够明白,目的只是想借机讨教几手少林绝艺,眼前尚无真正敌对之意!”
声调一落又起,道;“掌教和尚,你如是敢,就发话少说,立即动手,不敢,老夫便调头就走,干脆俐落,你和尚怎么反而拿话扣人!”
话说得很明白,对方用意是在印证武学,如此一来,玄知掌教不由立刻陷入于沉思之中。
玄知掌教并非凛惧于对方功力高不可测,而是内心实是另有所虑!
但,眼前情势,事实已不容许他多作沉思,于是,便略一收神,心中迅速地作了决定,毅然说道:“施主既如此说,贫僧如再监拒,倒显得不该了。”
语锋微微一顿,问道:“请问施主意欲如何赐教?”
篮衣人轻声一笑,道:“客随主使,软的硬的,掌教和尚你自己挑吧!”
话锋一顿,随又阴阴地道:“不过老夫丑话可要说在前头,必须要尽你少林最绝的玩艺儿挑,否则的话,老夫就…”话未尽意,却“嘿嘿”一笑而止。
玄知掌教内心不禁无名高张,双眉上挑,但他尚未接话,旁边的玄宏监院忍不住陡地挑眉怒声说道:“放心,少林寺决不会让施主失望就是!”蓝衣人嘿嘿一笑道:“监院和尚,你对老夫虽然一无好感,但是老夫却很欣赏,也很佩服适才你反抗掌门和尚的那股掘将劲儿!”
玄宏监院冷冷地道:“事与施主无关,不劳施主晓舌发话!
这个“钉子”碰得实在不轻!
蓝衣人方目挑眉冷哼了一声,玄知掌教却适时接口道:“天时亦已不早,施主似乎可以停止口舌之争了!”
语落条地横垮了一步,道:“施主请赐招吧!”
蓝衣人微一点头,尚未答话!
玄宏监院突然跨出一步,状至恭谨的朝玄知掌教合十道:“掌教乃一门至尊,岂可随便与人动手相搏,请容玄宏与这位施主…”
话未尽意,蓝衣人已截口接道:“玄宏,不是老夫小看了你,你实在太不自量了一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