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人物,虽是鲜有不知不识的,但那老苍头的容貌长像,竟似乎从未闻听说过。”
“慈云师太”想了想,问道:“那老苍头是个什么样的长像,大概有多大年纪?”
佛婆道“长像和老身一样的白发驼背,年纪约在七十开外,身材高大,神态甚是威猛!”
“慈云师太”默然沉思了稍顷,不得要领,遂又问道:“他们现在何处?”
佛婆道:“在客堂静候庵主出现。”
“慈云师太”微一点头道:“好,请他们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去。”
佛婆恭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俞少泉问道:“姑姑,你想出那老苍头可能是谁了么?”
“慈云师太”微一摇头,道:“没有。”
语声一顿,起身下了禅床,向俞少泉道:“泉儿,你陪我去见他们去。”
俞少泉应道:“小侄遵命。”
客堂中。
一位丰神俊逸,酒脱不群的蓝衫少年相公,面对右望悬挂着的一幅前人山水名画,负手静立着。
他身傍,站着一位神态肃穆,身材高大,不恕而威,白发银鬓驼背老者。
一阵脚步晌,客堂门外走进了“慈云师太”身后跟着俞少泉。
蓝衫少年相公适时转过了身躯,神情酒脱地朝“慈云师太”拱手一揖,朗声道:
“冒昧造访,打扰师太清修,尚祈勿怪!”
“慈云师太”双十合十为礼,低喧了声佛号,道:“不敢当,施主请坐。”
说着举手肃容让坐。
宾主分别落坐,白发驼背老者和俞少泉各自静立在蓝衫相公“慈云师太”的身侧。
坐定,慈云师太”双手合十问道:“请问施主贵姓高名,要见贫尼有何赐教?”
蓝衫相公没有立刻回答所问,星目却先瞥视了俞少泉一眼,道:“请问师太,这位兄台何人?”
“慈云师太”道:“姓俞名少泉,乃是贫尼的内侄。”
蓝衫相公轻“哦”了一声,朝俞少泉微一拱手,道:“原来是威镇三湘,铁笔金刀”
俞大侠的公子俞少侠,小可倒失敬了。”
愈少泉连忙也拱手道“不敢当,兄台…”
蓝衫相公微微一笑,不待俞少泉说完,条然转向“慈云辆太”肃色说道:小可冒昧造访庵主,有极重要之事请教,不希望无关之人参予,令侄俞少侠在此颇为不便…
“慈云师太”脸色微微一变,道:“.施主要问之事,很隐密么?”
蓝衫相公点头道:“是的,事情很隐密而且关系重大!”
慈云师太”霜眉微微一绉,道:“贫尼自问生平所知,并无一件隐秘之事,施主此言似乎…
蓝衫相公条然截口道:“师太此时最好先别徒作空言,还是依从小可所请,请令侄暂且回避的好!”俞少泉剑眉鸯地一挑,道:“阁下,男子汉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什么…”
蓝衫相公星目冷电一闪,方待开口,白发驼背老者已陡地瞪目叱喝道:“小子闭口!
老夫少主和你姑姑说话,那有你插口的余地!”
俞少泉怒声道:“老奴才…”
“慈云师太”适时沉声喝阻道:“泉儿,不得无礼!”
转朝白发驼背老者双手合十一礼,道:“舍侄年轻无知,言语冒犯之处,贫尼谨代陪罪,尚祈老施主勿予介怀!”
俞少泉的一句“老奴才”虽然骂得白发驼背老者脸上勃然变色,但“慈云师太”
既已代为陪罪,他自是不便发作。
于是,只怒目瞪视了愈少泉一眼,冷停了一声,而末开口。
“慈云师太”旋又目注蓝衫相公道:“施主一定要舍侄回避么?”
蓝衫相公冷然一点头道:“小可已经说过,事关隐秘,而且关系重大…
“慈云师太”淡笑了笑,道:“如果贫尼不想命他回避呢?”
蓝衫相公剑眉恤恤一轩,道:“那就说不得,只好委屈他暂时昏睡一刻了“慈云师太”脸色一变,道:“施主敢莫是要出手用强制他昏穴…”
蓝衫相公冷声道:“师太一定不肯命他回避,为免隐秘泄漏,小可无奈,只好如此了…
“慈云师太”忽然微微一笑,道:“舍侄一身所学,虽然不见得如何高明,可也并非一般庸俗之流,施主如想出手用强制他昏穴,只怕还不易…”
蓝衫相公淡淡地道:“铁笔金刀“威镇三湘,为当今武林一流高手,俞少侠艺出家传,身手自非一般江湖庸俗之流,不过,小可要制他穴道,倘还不是难事…”
语声一顿又起,道:“此事立可兑现,师太不信,请看…”
话音末落,左袖忽地拂出一股微风,扑向俞少泉。
“慈云师太”双目一闪,忙喝道:“泉儿小心!速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