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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地瞪大眼睛瞧着他的一举一动。
片刻之后,小刀拍拍手,站起身宣布道:“这些前人们,大概是昨夜留在此处过夜,今天一早才离开,他们离开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小妮子不解地问道:“小刀哥哥,你为什么那么有把握,你是根据什么来断定。”
小刀扬眉轻笑地回答道:“小妮子,老哥我教你个乖,这些炭灰虽然已经凉了,可是烧焦的地面却还有些微温,这就说明,来人离去虽然有段时间,但是尚未长的足以令地面冷透,保守的估计,大约是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所以我才会如此肯定地断言,懂了没有,小妮子?”
小妮子哦的恍然大悟,她却又皱鼻子道:“小刀哥哥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小混啦!”
小混帮着哈赤料理好马匹,高举火把拖着四人的鞍具行囊,大步走向小妮子和小刀,大声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懂了没有,妮子!还不快过来帮你老公我的忙。”
小刀和哈赤二人上前接过行李,小混就原来的火堆残骸旁边坐下,大剌剌指挥道:“狂人帮众将官听着,快找柴火呀!否则我手上的火就在花花去啦!”
小妮子啐笑道:“哟!你还真过起大帮主的瘾来啦!最好让火烧得你的手,看你会不会那么嚣张。”
她嘴里是这么说,动作却不比小刀和哈赤慢,四下寻找可供燃烧的柴火。
但是,正如小混所言,这个洞中已经有人待过,洞内可烧的枯柴,早就被前人烧的差不多,剩下的刚好够小混重新换过当火种,根本谈不上堆做营火。
忽然——哈赤难得粗中有细的反身跑向前洞,没一会儿,他就拖着洞中的一大截枯树回来了。
小混笑嘻嘻地赞道:“哈赤,硬是要得,这下咱们可以烤衣服啦!”
哈赤咧嘴呵呵一笑,抽出鞋筒中的弯刀,大喝一声,将一大截枯树,笔直剖成二半。
小刀不禁淡笑道:“好,这一刀用的劲力浑厚均匀,出手后丝毫不见拖泥带水,颇有力劈华山的气势。”
小混眉头微挑,嘿笑道:“老哥,我看没事干脆教哈赤两手算了,瞧你一副求才若渴的德性。”
小刀哈哈笑道:“小混,这种激将法老套啦!要我教哈赤刀法,那有什么问题。不过,你这个当人家少爷的若不替他出面求情,我实在不甘心。”
小混目不斜视地径自动手架起火堆,引燃熊熊烈焰,口中闲闲地反问道:“怎么求情?
磕头不成?”
小刀半开玩笑地顺口道:“有何不可。”
小混将手中火把拋入已经燃起的火堆里,忽地,他朝着小刀双膝一屈,推山倒玉就拜,果真实实在在地磕了一记响头。
小刀不料果然对这事当真,着实受了小混一拜,他微怔之后,猛力地将小混拖了起来,一旁,哈赤仍然直挺挺地陪跪于侧,他早已忍不住胸中的激动,流着泪吶吶低唤:“少爷…”
小刀用力扳着小混的双肩,激动中含着无限感慨,轻轻道:“小混呀小混,咱们哥俩什么事不能是说了就算,老哥和你开玩笑,你干嘛认真吗?”
小混正容淡笑道:“哈赤既然跟定我,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他向你磕头是应该的,我代他向你磕头,意思也是一样。”
接着——小混故意眨着眼谑道:“最重要的是,如此一来,我还可以吓你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