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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小刀上药包扎。
趁着这阵空档,皇甫泾他们已和濮阳无华相互探寻彼此分两路之后所发生的事情种种。
听完小混与东方硕那段惊心动魄的琴音较斗之后,淮阳无华心醉神驰地赞叹道:“唉,错过如此空前绝后的弦音之斗,真是令人顿足迫使之至。”
皇甫泾却是味响自语道:“吾等的确不得不佩服小混帮主的神机妙技,此处所发生的一切事故与变化,完全不出他所预料,仿佛他亲眼看着这一切在自己面前发生一般。如此洞若观火的推断能力,真是骇人。”
那边——
忙完小刀伤势之后,小混走向贵妃椅前。
“这是怎么回事?”
小混皱眉瞪眼地望着卷身缩在贵妃椅一角,脸色惨淡昏迷不醒的兴世子,不解地问道。
武林四公子正好也走近前来,看见如此景况,心里不禁齐齐暗叫一声:“糟糕!”
原来,这位小王爷虽是缩着身昏迷不醒,但他哪里不好躺,偏偏不识相地半倚在小妮子玉腿之上。
如果惹毛了小混,硬要追究这事,别说是兴世子,就是皇帝老爷出面,此事也恐怕难以善了。无怪乎武林四公子那四张俊脸,已然绿成一片,慌得手足无措。
小刀朝贵妃椅上瞒望一眼,随即无所谓笑道:“哦,大概是这位小王爷受不了那四名青衣人活活被烧死的惨状,所以吓昏了。”
小混哼笑一声:“看在你对东方硕那条老淫虫的琴音,都能无动于衷的面子上,本帮猪就不计较这记迷糊豆腐。要不,我非打烂你这小鬼的屁股不可。”
他俯身一把抱起昏迷的兴世子,塞给身后的武林四公子,也懒得去弄醒这位小王爷。
濮阳无华诚惶诚恐地接过兴世子,与三位拜弟对垒—眼,四人脸上仅是松口大气,如蒙特赦的表情。
告了声退,四公子抱若昏睡中的小王爷,退出这间多事的花厅,免得在长梦多,再生意外。
当然,这意外是指来自狂人帮那位历代以来,最最伪大的帮猪而言。
孙浩文一旁看得不禁好笑道:“小混,看那四位公子的神情,他们可真是怕了你呐。”
“说得也是。”白驻逸忍俊不住道:“看他们的样子。就怕你翻脸不认人,硬是要算帐。所以,急忙进出这座花厅去呐!”
“怕了就好,”小混吃吃笑道:“本帮猪总算将这四只傻藩鸭的表哥(呆头鹅),调教得征得敬畏本帮猪的威风。”
小刀苦笑道:“依我看,他们四人以后的确不敢再轻视于你,你这混混的不可理喻和翻脸不认人,就连阎王老子也得敬畏三分,”
“知道就好。”小混谑笑道:“认清事实,向来有助于你了解本帮猪的伟大。”
这混混不理会其他人,故意恶心地呻吟,径自在小妮子身恻坐下。
望着气息沉稳管题依旧的俏佳人,小混不禁怜爱叹笑道:“唉,这妮子真是好命,咱们这厢在此熬夜排命,她却睡得香甜安稳。”
说着,他单手挥拍,解除这妮子受禁的穴道。
小妮子吐出一口浊气,低吟一声,随即悠悠转醒。
她有些整淡地望这灯火通明的大厅,任任问道:“什么时候了,你们都还没睡呀?”
这妮子慵懒地坐起,甩用头,神智稍清地看过铁血堂所属忙进忙出,讶然脱口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经过一夜折腾的小混等人,在桑君无君的安顿下,搬往说鸿宾馆另一侧厢房休歇。
狂人帮所属列位男性同胞,着实再无精神理会小妮子的满头雾水,他们进房之后,各自倒头便睡。
这一觉,直到日落黄昏。
小混他们还没有一个人有任何准备清醒的迹象。
小妮子只得独自一人坐在厢房附属的小厅,无聊地玩着自己的大拇指。
好不容易,熬到晏起的兴世子和武林四公子等人相偕前来串门子,这妮子才终于这着机会,缠问昨夜所发生的种种事故。
等到小妮子完全清楚昨夜城里城外所发生的一切之后,武林四公子也终于明白何以小混他们聪明的选择蒙头大睡。
眼前,这妮子盘问事端和听人讲古的磨人功夫,实在堪称恐怖一流。
眼看着又近掌灯时分。
兴世子开始坐立难安地直朝小混房门口,频频翘首探望。
不久,宾馆内的执事人员来报,通知说城隍庙前的游龙升天烟火业已布置妥当,随时可以举火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