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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烤虾似的径自找到一家‘四海通’的客栈下了栈,却只要了两间楼房?”
谢奕方道:“他们是两对夫妇?”
金紫凤脸一红,低下了头。
高乐仁道:“就是这样,老汉白忙了半天,只好往回走,正好碰着我那贤徒,一见面,就把他在宜昌听来的事一告诉老汉,老汉也把我看到的事告诉了他。”
辛维正哦声道:“庄老弟是奉令去盯住他们了?”
高乐仁搓手道:“也可这么说,只好等他的消息了。”
金紫凤一哼道:“这又有什么不得了?也值得大惊小怪的?”
黄逸公淡淡地吸了一口气,道:“高老弟,这真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一抬下巴,道:“维正,你马上多派出几个人,注意一下这班人的去向;水面上,也去打点一下,吩咐前面,如果他们这批人来此,先报进来。”
辛维正应是走出,自去安排。
金紫风忍不住道:“师叔,老偷儿这么紧张的,那班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与‘长青丹’扯上了关系?”
黄逸公道:“长青丹就是长青岛的秘制丹药,二十多年前被人把秘方带人中原的。”
金紫凤道:“一纸药方,维正师哥已告诉了风儿,只是老偷儿偷自萧一士身上,这次又转送给维正师哥?”
高乐仁咳着道:“凤姑娘,老汉是由姓萧的死鬼身上转下手是事实,请改正一个…字,好听些!”
金紫风叫道:“改正一个什么字?”
高乐仁只是咳着,没接口。
金紫凤哦声道:“笑话,老偷儿,天下谁人不知你是…”
高乐仁搓手道:“行有行规,犯不得讳,偷字,实在难听!”
金紫凤嗤的笑了,气氛又是一松。
显然,老偷儿是借词岔开金紫凤的话头,免让她向黄逸公多问下去,掩着口,喃喃道:
“什么时辰了?老汉肚子不客气,该喝几杯了。”
金紫凤道:“马上就吃饭,老偷儿,我问你,你为什么害怕‘长青岛’?”
高乐仁一挺胸,大刺刺地道:“谁说老汉怕了?”
金紫风道:“看你,刚才那副大祸临头的怕死鬼样子?现在,又嘴硬了,说得好响。”
高乐仁咳咳着道:“好啦,好啦,姑奶奶,吃过饭再说吧!”
老偷儿口中的吃饭,实际上是喝酒。一顿酒吃过,他已歪斜颠倒,醉话连篇,语无伦次了。
金紫凤也把他设办法,黄逸公说了一句:“皇帝也避醉汉哩!”
就这样,一天无事。
第二天也平静无事。
第三大
也就是现在,打由大早起“金汤堡”就为一种严肃的气氛所笼罩。
那因为岳阳官府已经发下了朱签,饬令衙役公差,到“金汤堡”提缉在襄阳杀官留字的嫌疑犯辛维正。
总算“金汤堡”的赫赫威名和“霹雳子”金鹏举在世时是当地的巨绅大户身份,虽与官府无往来,但是凡地方善益,必有他一份,名望很大;人虽死,香火情仍在;何况,吃公家饭的人,包括衙门里的师爷,也都知道利害;因此,虽是杀官大案,仍是先行派人来关照,黄逸公一口答应秉公办理。
一早,衙门中派遣的大批人员已经到了“金汤堡”辛维正平静地现身,既然是官样文章,仍是被衙役套上了枷铐,押往衙门。
黄逸公迎送如仪。
虽然是无妄之灾,把金紫风气得要哭,恼怒得要杀人,甚至要夜入衙门,留刀示儆,都被黄逸公严肃制止了。
只暗中派出大批稳练的人,化装成各色人等暗中监视对辛维正的暗算。
就在辛维正离去不久,一个矮小侏儒送进一封大红拜帖,中间大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