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难她不倒,于是笑道:“这是普通银子,不行!’那丫头呆了一下道:“那么,得…什么样的银子…才能买?’”
小妮子说至此处,又笑了一下,这才接下去说道:“我当时因系信口胡诌,被丫头一问,倒给难住了。当下只好继续乱扯道:“要么…咳…要一种很特别的银子!”
丫头想了一下,抬头问道:“一种红头鸟的银子行不行?”
旁边的紫梅和列屏贞,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上官玲也拿手背遮上嘴唇,忍着笑接道:“银子居然有叫‘红头鸟的’?倒还是第一次听说。于是,我问道:“你那种红头鸟的银子在那里?拿来看看,说不定可以。’那丫头兴冲冲回去后院,拿来了三只‘红头鸟’。我接过一看,不禁暗呼一声:我的老天!
这不是君山一品红,金老前辈的独门暗器丹鹤镖么?”
上官玲望了两位师姐一眼,笑道:“于是,我跟那丫头完成了交易,以一副耳环换来三支丹鹤镖。接着,我将经过告诉了梅姐和贞姐,由梅姐和贞姐去后院察看动静,我则赶快出栈找买用品的洪爷爷,报告一切。”
洪瞎子接着说道:“我听了玲丫头的报告,知道内中定然大有文章,一品红的丹鹤镖,岂会轻落他人之手?”
洪瞎子顿了一下,又道:“因此,我便命三个丫头移去另一家客栈,尽快换上三残面目。等到天黑瞎子先制住两个丫头,问明原委,收回金佛和武士牌,然后退出来,叫三个丫头分伏南北西三厢底下的事,你都知道,自然用不着再说了。”
接着,洪瞎子吩咐紫梅取来那尊十绝金佛,以及一面金星武士牌和三支丹鹤镖,朱元峰称谢收下。
跟着朱元峰也将这次失算遭擒的始未说了一遍。
洪瞎子讶然道:“那么,你被点之穴道,岂非仍未解开?”
朱元峰点点头道:“是的,淫妇手法特别,内渗百阴柔煞,一个化解不当,极易岔气残废,所以晚辈未敢随便劳动前辈出手相助。”
洪瞎子着急道:“那怎么办?”
朱元峰沉吟道:“办法有好几种,只是有的太缓,有的不易办到,有的行起来,则又太危险…”
洪瞎子道:“你且分别说来听听看!”
朱元峰道:“最稳妥的方法,便是每天夜半,当一元复始之际,一面行功调息,一面由一功力深厚之人,遍拍周身穴道,连续七七四十九日,不可或辍。”
洪瞎子皱眉道:“太缓了!”
朱元峰接着道:“其次便是以‘何首’、‘绵盲’、‘长白参’、‘王龙骨’,等四味药,加进十全大补汤,服后待元阳亢升时,以纯阳指力,连点肾经所属‘俞府’、‘神封’、‘横骨’、‘涌泉’等二十六穴!”
洪瞎子摇头道:“这种偏僻地方,连一帖十全大补汤,都不一定抓得全,哪里去找绵青和王龙骨这两味罕见奇药?”
朱元峰又道:“再不然就是以适量砒霜和酒狂饮,待七孔滴血时,以伏虎功,疾点肝经所属的‘期门’、‘章门’、‘中封’、‘大敦’等十二大穴!”
洪瞎子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这种以毒攻毒的方法太危险了!什么叫‘适量’?
万一‘过量’又怎么办?”
朱元峰苦笑道:“晚辈不是说过了?三种方法,无一可取!”
洪瞎子蹙额道:“真的再无其他方法了么?”
朱元峰思索了片刻道:“还有一法…”
洪瞎子迫不及待地道:“快说,快说!还有什么方法?”
朱元峰双颊飞霞,讷讷道:“这最后一法,晚辈…一时…记不全了…容晚辈再想一想…等想全了…再说吧!”
洪瞎子翻了翻那双全是白仁的眼球,似乎想说什么,忽又忍住,最后点了点头,说道:
“离天亮大概还有一个更次,你们几个娃,统统休息一下,瞎子睡意毫无,正好为你们守夜!”
朱元峰道:晚辈陪您老出去走走,这几天晚辈甚少劳动,除了吃,便是睡,精神始终很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