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心底下则忍不住暗暗冷笑:“他妈的,什么玩艺儿?摆谱摆到我胡某人面前来了?嘿,嘿!赌王会怕赌?怕赔称赌王?嘿嘿!”
不意冷面秀士又问了一句道:“赌注有无限制?”
赌王干咳着道:“西门老弟瞧着办好了,咳,好赌不搭债,只要我胡某人赔得起,拿得出的范围之内…”
冷面秀士手一摆,冷冷截口道:“够了!”
接着于掌中托出一对明珠道:“作价一万两,值不值?”
赌王眼角一扫,点头道:“值!”
说着,伸手接下,放进怀中,抬眼微笑道:“当然是看好你老弟自己了?”
他口中这么说,心中则在鄙夷地想:“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大注?结果也不过是一万两而已!嘿嘿嘿!毕竟是坐并观天,对赌这一门见识有限。”
冷面秀士淡淡一哼道:“不见得胡兄听清了,一万两,看好赌王!”
所有的赌客,包括赌王在内,闻言全是一呆!世上有这种赌法的吗?
赌王不能当选总盟主,他将跟着输。赌王当选了,他冷面秀士自己呢?
赌王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眨眼迟疑道:“老弟莫非…”
冷面秀士显得甚是不耐道:“胡兄号单用完了么?”
赌王无可奈何,只好开出一张一万两的号单,冷面秀士伸手接过,同时冷冷地说道:
“且慢,请再开一张!”
赌王抬头愕然道:“再…开一张,加注还是另赌?”
冷面秀士毫无表情地冷然答道:“另赌,小弟这次看好小弟自己!”
赌王高兴地大叫道:“这才对啊!两家对赌,哪有希望对手起点子的道理?来来来,多少?说吧!”
冷面秀士平静地说道:“一颗人头!”
赌王吓了一跳,张目道:“怎么说?”
冷面秀士缓缓地,一字一字地说道:“西门达为表示对这一届盟主志在必得起见,这算是孤注一掷!输了,算是羞剑不还鞘,万一侥幸,只好对胡兄不起厂赔王又惊又怒,咦了一声道:“这…这!”意思是说:这是什么话?立志不立志,那是你冷面秀士自己的事,你西门达死也好,活也好,我胡某人为什么一定要跟在后面舍面相陪?
冷面秀士似已瞧透赌王心意,这时嘿了一声,说道:“赌而能称王,不是一件容易事,希望胡兄务必爱惜羽毛!这一局,胡兄仍然是赢六输一的机会,但赌注则已改成一赔一,对胡兄而言,并无不利之处,胡兄如要加以拒绝,那就…嘿嘿…那就…嘿嘿嘿嘿!”
赔王脸色一沉,温然不悦道:“胡某人几时拒绝了?”
冷面秀士手一伸,阴笑道:“好极了,那么清将号单开来吧!”
赌王飞快地填好一份号单,同时将号簿一并递出道:“咱们先小人,后君子,这一注既然事先无彩可见,最好请西门老弟也同样书立一份交胡某人存执。”
冷面秀士毫不迟疑地接过号簿,照样写出一份,写完交出,双拳微微一并道:“明日大会上见!”
赌王拱拱手道:“不送了,老弟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