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意思是，小钉踪的目的，是为了这个”说话的鬼刘二说到这里，以手掌比了一个“切”的姿势，没有再说下去。

“院？”

“如果真像你所说的，你们已是今天的第三批，前面的两批人，为什么汗也没掉一？”

严老七卷起衣袖，抹了把汗，在衣叉上了，皱眉接着：“班时间还早，现在我们去哪里？”

炎日当空。

刘二低声：“找个地方去乐一乐。”

“你不相信？”

两人抬看清来人面貌，不禁微微一呆。因为他们又看到了一个狼丁谷！

刘二的胆量也不见得比我下山虎严老六到哪里去，你他妈的都不怕，我会害怕？”

严老七战战兢兢的，改正了全的病。

刘二：“四十一号。”

两人小巷，走没几步，后忽然有人轻声：“伙计，到了。”

严老七代答：“他外号叫鬼，就是比较风的意思。”

“这家院你去过？”

严老七：“啮鼠六十八号，下山虎严正远，人称严老七。”

严老七偏品味了一下，不觉欣然脱：“啊！明，明。”

严老七脸不禁又变了一下，语气也跟着了下来：“你看小会不会认穿我们的分？”

丁谷笑望着两人：“两位怎么称呼？”

刘二得意地：“别忘了我们只是两只啮鼠，而我们现在遇上的却是一大恶猫；你什么时候见过老鼠找过猫的麻烦？”

严老七面孔一红：“否则怎么办？”

“快说。”

丁谷：“这一位呢？”

两名啮鼠大吃一惊，正待挪步旋应变之际，两人肩上已分别搭上一只有力的手掌。

“也许小刚到。”

转过街角，严老七长长吐了气：“还是你他妈的鬼多，怪不得你他妈的对应付娘们特别有办法。”

下山虎严老七的脸果然止不住变了一下。

刘二微微一笑：“这大天，你老哥不嫌太辛苦？”

“这不过是你他妈的瞎猜一通而已。”

“哪里？”

“兼营酒菜，还有唱曲的。”

“抬些，不要老以角东扫西瞄的，一副贼心虚、随时准备步开溜的样。”

“也是酒堂的产业之一？”

“两人一齐走，两人都不回去。”

“我看你很像。你瞧我像不像？”

丁谷：“也是啮鼠？”

“这样就行了？”

“这个主意不错，你等在这里，我脚底下快，立即赶回去。”

“也不要动不动就想卷衣袖，或是撩衣叉。”

于是，两人像夜半觅的老鼠似的，由刘二领，看清前后无人，迅即转一条小巷。

行人稀少。

那个卖麻的小贩正忙着应付一群小萝卜，果然连瞧也没瞧他们一。

严老七：“‘金元宝’和‘及时乐’有瘟五号独孤长老和瘟二号百里长老分别坐镇，你敢在值班的时候去？”

“朵朵香。”

刘二教他的这一招，确实有效。

丁谷：“没有外号？”

“这些病我记住改过就是了。”严老七：“现在这小被我们找到了，下一步怎么办？”

刘二：“我叫刘二。”

他模仿着刘二执扇的姿势，将折扇洒开，横放，像蝶翼似的，一扑一扑的挥动，文士气派十足。

“是的，不过由于人手不够分，我们还没有派人去接。”

“一人留下监视，一人回去报信。”

“本帮各方面的活动已化暗为明，他即使盯上了我们的人，又能盯个什么名堂来？”

丁谷心中一动，转向刘二：”大前天夜里，富贵坊了件案，可是你老哥的杰作？”

但要是猫遇上了老鼠呢？

“你这话我听不懂。”

“模样很像，只是走起路来，有不对劲。”

来人双掌一压，两人便乖乖的坐了下去。

“里面的姑娘生得怎么样？”

“另外还有一好地方。”

“这就要看我们扮得像不像两个念过书的人了。”

“去过几次。”

“朵朵香！”

他步跨得很小，抬得很，两望着正前方，没有卷衣袖，也没有撩衣叉。

的确没人见过老鼠找过猫的麻烦。

“好！那你就听着：小守在里，是因为他料定了他离去之后，本帮一定会派人前来查看，到时候他便可以来个反盯踪。”

“你说的盯踪难还有别的解释？”

“你还不懂我的意思？”

两名啮鼠摇摇摆摆、大大方方的通过广场，走向对面一条横街。

“步不要跨得太大？”

“我意思是说，继续去别打转，只当没这回事。”

“最好也最公平的办法只有一个。”

两人暗暗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