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样子?所以老夫也看破了,根本不去计较,上了年纪的人,要想多过几天太平日子,最好的办法,便是装迷糊。”
“八公子中,除了战公子和风流公子之外,其他几位公子品德如何?”
“一般说来,还可以。”
“既然品德还可以,‘刀公子’和‘剑公子’为什么会搭人黑刀帮?”
“老夫猜想这两个小子一定是一时糊涂,打错了主意。”
“为了无忧老人那批宝物?”
“是的,尤其‘刀公子’黄魂那小子,爱刀成痴,他对那把无名刀,显然是志在必得。”
“‘剑公子’蓝天虹是受了他的影响?”
“他们是表兄弟,一向处得很好;好得像金戈跟丁谷这两个小子一样。”
“对了!”宫瑶像给提醒了似的:“丁谷跟金戈,他们今天到哪里去了?”
“除了想尽方法惹祸捣蛋,还有什么正经事。”
宫瑶笑笑,忽又问道:“刚才你说八公子中,还有个什么公子鬼公子?”
“鬼公子赖人豪。”
“鬼公子是什么意思?”
“鬼字的意思你不懂?”
“人长得像个鬼?”
“不对。”
“成天鬼头鬼脑的,不干好事?”
“也不对。”
“那就请不着了。”
“这个‘鬼公子’的‘鬼’字,其实也并不是个坏字眼;比较接近的解释,应该是‘捣蛋鬼’和‘鬼灵精’的意思。”
“这位鬼公子很会开人玩笑?”
“不是开玩笑,而是促狭。这小子鬼点子之多,简直令人防不胜防,经常会捉弄人哭笑不得。”
“您老被他捉弄过没有?”
老骚包沉下面孔,重重哼一声道:“他捉弄别人可以,要想捉弄我老人家,嘿嘿,想他小子大概还没有那份胆量。”
宫瑶转头向后张望,忽然失声道:“啊,说曹操,曹操到”
老骚包像是吓了一跳,道:“你看到那小子了?在哪里?”
宫瑶扑嗤一声,掩口道:“别穷紧张好不好?就算有什么小子来了,我也不会认识。我不过试探一下这位鬼公子到底在您老心目中占有多大分量而已。”
老骚包从衣襟下摸出一个皮酒袋,狠狠的灌了几口老酒,才嘿了一声道:“这小子没来洛阳,算是他小子知情识趣。”
“这话怎么说?”
“因为老夫已放出风声,只要再见到这小子,一定给他小子颜色看。”
“这不是很矛盾么?如果”
“嘘!啊,可怜的黑刀帮,那位什么戏虎客大概又快要推销了。”
戏虎客杨金标不是快要推销,而是已经推销了。
当宫瑶循声望去场中时,如意棍古苍松一棍正好捣在他的心窝上。
无论棍法或动力,杨金标都不比古苍松逊色。
杨金标输了这一仗,原因只有一个。
他没有留意如意棍这个外号。
他们使用的,都是三尺七寸长的短棍。
杨金标的短棍长三尺七寸,就是三尺七寸,而如意棍的短棍,却是棍中有棍。在必要时,只要一按机簧,三尺七寸的“短棍”立即就会变成七尺四寸的“长棍”
戏虎客杨金标就死于这个可怕的秘密。
古苍松一棍直捣他的胸膛,他横棍架住,当时古苍松的根头离他心窝至少还有一尺多,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个安全的距离。
但就在杨金标以为毫无危险可言的这一瞬间,呼的一声,棍中竟又射出一棍。
他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心窝已被很尖捣裂。
另一边,血影魔孙快刀和五花和尚了缘,也于同一时候分出了胜负。
这一仗的变化,颇出人意料之外。
刚开始时,五花和尚可说是占尽上风。
他虽然赤手空拳,但由于一身密宗气功已入化境,孙快刀的一口单刀,根本就对他无可奈何。
相反的,他那双布满杀手的大手掌,只要一掌拍实,就会将孙快刀立即毙于大手印掌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