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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探了进去。
“啊?里边还有东西?”白朗宁好像有点失望。
依露肩膀微微一缩,睡褛滑了下去,露出一身淡蓝色的睡衣,娇笑说:“人家又不是‘玛丽莲梦露’,睡觉怎会不穿衣服?”
“那天…那天…”白朗宁一阵比手画脚。
“那天正巧人家刚刚洗过身子嘛。”
“噢,原来如此。”白朗宁笑眯眯说:“一块洗个鸳鸯浴好不好?”
“不好!”依露嘴巴又翘起来了。
白朗宁越看越爱,低头轻轻吻了一下。
依露蓦然秀眉微微一蹙,问:“怎么味道有些不对?”
“什么味道不对?”
依露翘起脚根,仰首吐出舌尖,轻轻在白朗宁唇上舐了舐,双唇不住错动,好像在细心尝滋味似的。
白朗宁突然想起李铃风那吻上去沁人心脾的唇膏,心里暗暗吃惊,急忙笑看说:“依露,今天你胃里的酸水真多。”
“嗯,真的有点奇怪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再尝尝看。”
依露依言又翘起足尖,丁香粉舌拼命在白朗宁唇上扫。
白朗宁嘴巴一张,咬个正着。
“哎哟,你…你怎么咬人?”依露抚嘴皱眉叫喊着。
“我也想尝尝你的味道。”
“咬得好疼。”
白朗宁哈哈一笑,展臂抱起依露的娇柔胴体,大步朝浴室走去。
“你…你要干吗?”
“洗澡啊。”
“啊呀,不行呀。”
“为什么?”
“外边有人嘛。”
“没关系。”
“万一有人闯进来,多难为情?”
“外边有丁景泰和萧白石把门,纵是千军万马。也保证闯不进来。”
依露想到外面那两员雄据港九的大将,竟被白朗宁当门神用了,不由得娇笑起来。
白朗宁抱着依露走进浴室,借她的玉足顶上房门,直走到莲蓬水龙头下,开关一扭,温热的水丝,密雨般降了下来。
“哎唷,等一等,等一等。”
“等什么?”
“等我先脱下衣服啊。”
“嗳,还脱什么衣服?”
“那有穿着衣服洗澡的?”
“你看过人家杀鸡么?”
“杀鸡?你问这干吗?”
“杀鸡一向都是先烫后脱毛。”
“哎唷,哎唷,人家是人,不是鸡嘛。”
“差不多,差不多。”
“你…你敢骂人?”依露撒娇地在白朗宁胸前轻轻捶敲着说。
敲得白朗宁痒酥酥的,更加得意。
依露被水丝淋的遍体湿透,薄薄的睡衣,完全贴在身上,曲线丰满的胴体,顿时秋毫毕现,诱人心弦。
白朗宁又喜又爱,发狂地吻了下去。
(五)
丁景泰看看表,自言自语说:“这小子怎么搞的?进去一个多小时,怎么连点消息都没有?”
萧白石一旁笑声说:“不知能不能算港九最高纪录?”
“去你的,”丁景泰大声笑骂:“当心依露用酒瓶子砸你的头!”
突然依露的房门开了。
白朗宁仪容焕发的走了出来。
萧白石轻声赞叹说:“这小子真帅,难怪讨女人喜欢。”
丁景泰嘴巴一咧,神里神气说:“太平山下四把枪,那个不是一表堂堂,还用你狗嘴来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