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功力尽失,才这么狂秋(嚣张),否则哪敢冒这个险。
外面的情况尚不明,他可不能轻举妄动。
这一迟疑,已听宋一刀笑道:“别爱现了,快把黄色‘制服’穿上,黄巾是用来蒙面的。包袱里的两套衣服,等离开湖边就换上,免得被人以为你们是‘一统帮’的人,误杀了我可不负责。”杜小帅走出笼底,拾起丢在地上的西套黄衣,把一套尺寸较小的抛给唐诗诗:“唐教主,穿上吧!”唐诗诗伸手接往,匆匆把黄衣穿上。
杜小帅一面穿衣,一面况且:“姓宋的,你把咱们两放走,不怕你们帮主扒你的皮?”
宋一刀有恃无恐:“这个不用你操心,我早已有了万全的安排,到时候自会有‘替死鬼’的!”
杜小帅猛然想到东方明,不由暗自叫苦,但他又不能追问,只好不动声色:
“噢,想不到你真是神通广大,难道在‘一统帮’很罩得住呢。”
宋一刀自鸣得意道:“那当然!”
杜小帅已穿好衣服,又问道:“是你带咱们出去?”
宋一刀站起身:“我不带路,你们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这会儿帮主正忙着召开紧急会议,你们快蒙上眼跟我走吧!“杜小帅想起”飘花宫“的几十男女,都是被这这宋一刀所杀,想愈想愈瘪,愈瘪就愈气。
恨不得跟这疯狂杀手来个大车拚。
但这样一来,势必惊动整个岛上人,唐诗诗就很不安全了。
况且,毕竟一统帮主的身份尚未查明,必须要先跟他娘钱如意见过面,才能决定下一步棋,不能随便动手,以免当真造成终身遗憾。
于是他尽力的憋住满腔怒水,瞪眼:“姓宋的,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宋一刀很大方地道:“问吧!”、杜小帅也不拐弯抹角:“‘飘花宫’是你的杰作?”
宋一刀昂然道:“不错!”
杜小帅追问:“怎么就是不见柳苔青的尸体?”
宋一刀毫不隐瞒:“要活的!”
杜小帅惊道:“她被你捉来了?”
宋一刀微微把头一点,笑:“好吧,这不关你的事,废话不要那么多!”
杜小帅听说柳苔青被活捉,至少证实还没死,总算安了心,不知被关在何处?
心知问了也是白问,宋一刀才不会露口风。
他只好拿起黄巾,递了一条给唐诗诗,两人各自把面蒙上,提起包袱,光着脚,便跟着宋一刀向外走去。
这“寝宫”外四周,环着长长的走廊,四通八达,似乎布有重重机关,所以哪要守卫,根本没有人敢擅自闯进,除非是活得不耐烦。
雷行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寝宫”自然是因为曾跟西门飞凤进进出出。
听他的口气,这位嫁了七嫁,至今仍是“黄花闺女”的娘们,竟然把武功已废,且被贴了“勾魂符”的雷行当作“玩物”大概她亦难耐寂寞,有时也想找点刺激和乐子,过过“乾瘾”吧?!宋一刀是一统帮主的义子,深得宠信,自是可以随意进出。
除了帮主之外。谁敢过问!
出了“禁区”可就戒备严了,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一路上,岗哨见了宋一刀,都执礼甚恭地,没人敢盘问他后面跟着的两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