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想了想道:“大概他们知道你跟杨小邪有仇,而他们又是走在一起的,怕惹上麻烦,所以赶紧溜之大吉吧”
杜小帅抽翘嘴角道:“说的也是,我告诉过李姑娘,决心要为师父找杨小邪和小小君报仇的事,她自然会告诉她父亲…可是,难道他们父女都不知道,跟他们走在一起的就是杨小邪?这也太丢了吧!”
杨心兰趁机中伤情敌:“也许那位李姑娘别有居心,故意瞒着你哦!”杜小帅回想当时的情形,李圆圆似乎吞吞吐吐的,心里不由大瘪,又道:
“对了,当时他说他是专喜欢管闲事的,我说我的事他管不着,他还要我最好问问你,看他管不管得着,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心兰暗骂老爸一声,随机应变道:“这还不懂吗,我爹欠了他一百万两赌债,连妻子儿女都押给他了。咱两是结拜兄弟嘛,你能不管我啊!”杜小帅抽抽嘴角,微微点头道:“说的也是…可是,桥归桥,路归路,总不成你老爸欠他钱,我师父的仇就不报吧!”
杨心兰瞄眼道:“如果我老爸的赌债他不要了呢?”
杜小帅这下可头大啦!
师父的大仇不可不报,结拜兄弟的困境又不能不甩,又瘪又窘:“这,这…”杨心兰叹笑:“帅哥,船到桥头自然直,别伤脑筋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成全你,绝不会让你为难的!”
杜小帅在床边上,拉着她的手:“兄弟,有你这句话,我也会有分寸,不致帮得太绝的。记得老哥哥和干娘,甚至李姑娘也劝过我,劝我不要意气用事,太冲动,最好能查明当年的事实真相,再采取行动。说也奇怪,今夜当我知道那个人就是杨小邪时,我手上正握着‘心匕’,就想干掉他,但却发不出剑罡,否则他早投胎去啦!”
杨心兰听得吓一跳,却又暗爽:“帅哥,‘心匕’是有灵性的,能随持有它的人心意而动,这表示你心里并不真正想杀杨小邪,对不对?”
杜小帅猛弹耳朵:“当时我确实不想给他死…咦,你的手怎么这样冷?”
杨心兰干笑两声,将手抽回,站起身道:“帅哥,该你接班了,我要回房去睡大觉了。”
杜小帅点了点头道:“你去睡吧。”
杨心兰走到房门口,忽然回身问道:“帅哥,你回客栈去过了?”
杜小帅本能地想说“没有氨,但低头一看,身上穿着“证据”惹笑:“我去换了衣服,以免被人发现,误以为我是丐帮的人,把这笔帐记在丐帮的头上。”
顶会盖的!
杨心兰却又问道:“那你的‘断魂剑’呢?”
杜小帅这才猛然想起,心中瘪笑不已,他把‘断魂剑’交给了李圆圆了!
糗笑:“噢,噢,我带着‘心匕’,用不着长剑,就把它留在客栈。”
杨心兰有意无意地道:“明天最好去把它取回来,那可是你干娘送的,万一…”一听提起柳苔青,现在也不晓得怎样了,杜小帅心情就坏了。
杜小帅也不再多说,走出了房。
杜小帅目送她离去,仍然坐在床边,开始在伤脑筋。
回想日,在海上遇救后,本来跟李圆圆主仆有说有笑,聊得很开心。但是,当他一说出找杨小邪和小小君,为师父龙驼子报仇,这少女就突然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只比哑巴好一点。
当时他并不在意,更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主女的情绪,有点象气象报告“晴时多云偶阵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