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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小洞。
然而书生一方面急于知道神鹰为何鸣叫,一方面又要躲闪暗器,以及逃开叶水心追捕.在突然失态之下.勉强扭身闪过暗器。
本以为此时可以顺势溜走。
岂知这老客栈,墙壁修得特别坚固,屋梁、瓦片却如此不济。
在他扭身躲闪,又自借力想遁走之际。
却因屋梁吃力不住,叭然一响,竟然断裂,和着瓦片垮下个大洞。
书生反应不及,唉呀一声,也跟着往下掉。
叶水心突遭惊变!
登时吓得尖声大叫,想抢衣衫遮体已不及,只能迅速躲向桶中,口中直骂大胆淫贼!
想尽所有办法想宰了此人。
书生眼看保不住身份,只好趁机落落大方逼视叶水心到底是男是女?
就在他想抓衣衫又缩身入水的一刹那。
书生已瞧及那胸脯,竟然出奇扁平,一时推翻他是女身之推断。
怔得书生两眼僵直:“你真是男的?”
还以为自己眼花,想再瞧个清楚。
然而他身子已落地,跌得唉唉痛叫。
叶水心但见来人,更是嗔怒;“是你?”
他突然大骂:“登徒子!下流胚!色狼!恶心!龌龊!你敢看我洗澡?我挖了你的眼珠。”
身形藏在桶中,腾出一只手就向书生劈过去。
书牛尖叫过后、心神较定,眼看掌劲劈杀连滚三滚;避了开去。
登时谑笑道:“你有完没完?既然是男的。还怕我偷看什么?”
话来说完,天空复又传来鹰鸣更急。
书生脸色顿变:“有状况,莫非那伙人追来了!”
他哪顾得再理叶水心;冷喝一声:“快走!”
书上身形一扭,人如一鹤冲天。射向屋顶破洞。逃之夭夭。
叶水心先是嗔怒大叫:“你敢走?哪里走?给我回来我要杀了你这登徒子!”
大吼几声,乱打几掌。在得不到回应之下、心神突然一愣。
他自言自语道:“对啊!我是男的,干嘛发神经。如此想不开?”
忽又呵呵笑起来:“对啊?我是男的,干嘛想不开?”
立即尖喝;“等等我啊!”他顾不得再浸藏水中猛蹦出来,抓着衣衫,开始穿着。
外头传来掌柜惊慌叫声:“姑娘,发生何事?”
叶水心急忙回答;“没算,没事。只是屋顶破了个洞而已。我会留下银子赔你。”
他呵呵轻笑两声,又想到什么,冷道:“我是公子,不是姑娘。少给我乱叫!”
说完,衣裤已穿妥,抓起随身兵刃,立即射空而出,喊着书生,追赶下去。
掌柜则是愣头不解
叶水心明明像姑娘,怎么会是公子?
然而生意人、四方嘴,人家怎么交代他怎么说。
反正客人要赔、他也懒得再问,唯唯应是后,也不管里头人是否已空、他已退回房去了。
这边情形己了,另一头却热闹非常。
原来鹰鸣果然是示警。
书生在逃出不到三里之际。
一道黑影已斜切过来,正是妖媚动人的水夫人。
她发现书生踪迹之后,心花不禁怒放。
谑笑不已,道:“我说嘛!相公怎能丢下妾身不管?原来跟小白脸跑了!若非我发现神鹰跟往这头,还差点被你走脱呢!”
此时两人已追掠至附近山郊。
在相隔不及百丈之下,书生亦可瞧清来人,不禁暗自叫苦,自己简直被阴魂缠住,竟然如此难以甩脱。
更让他惊诧的是,此次泄露行踪的。竟然是天中飞来飞去的神鹰?
“你怎知神鹰是我养的?”
书生急于知道真相。
水夫人媚笑道;“我是你的老婆,当然对你的一切都该知道啊!”书生一愣:“你早调查过我?”
水夫人笑道;“也没这么严重。我只是常听见你身边传来鹰啸,再据此猜测罢了,其实感情就要带点神秘,若查得清清楚楚,那还有什么意思?”
书生对这位神秘莫测的水夫人,实是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