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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口道:“做生意的难道就不是人?不能有高兴与不高兴?适才我说的明白,我师父高兴了才讲!”
“不管,姑娘我现在很高兴,偏要听!”
“你不管我更管不着,你高兴是你的事,你要听偏就不讲!”
紫衣少女霍地站起,怒声道:“小鬼,你呀你的你好没有规矩!”
小宝把头一扭,不再理会她,大步走向条桌旁侧。
紫衣少女下不了面子,陡地转向柯总管道:这件事你替我办好,花多少钱没有关系,惹多大的麻烦也不要紧,就是一定非要这个小鬼的师父讲段故事不可!”
小宝霍地转对紫衣少女,双目中已射出寒光“讲古王”咳嗽一声,向小宝摇了摇头,小宝无奈何的又转过身去。
柯总管得了吩咐,眉头皱成线,但他终于还是应了一声,笑对小宝道:“小哥儿劳劳驾,请过来一下。”
小宝听柯总管的客气,不能不理,遂走了过去。
柯总管一指讲古王道:“小哥儿,那位老丈可是令师?”
这话更是客气了,小宝不能不含笑地答道:“不错”
柯总管目光一扫紫衣少女,对小宝低声一叹道:“老朽奉家主人的令谕,陪着两位小位姐及小姐的知已闺友闲游,我家小姐生性如此,小哥儿还要担待一二。”
小宝尽管平日能言善道,现在竟答不上话了。
柯总管又是一声叹息,道:“能否请小哥儿赏老朽一个薄面,敢烦令师随便的说上一段…”
小宝脸上带歉然笑容,接口道:“对不起!家师要是不高兴的话,连皇帝老子也奈何不得!”
柯总管碰了个钉子,眉头皱起道:“小哥请与令师商量看,并请开个价钱,多些没有关系。”
小宝头一摇道:“家师要是不高兴的话,万两黄金也难买他说一个字!”
柯总这时有些三分恼火了,道:“老朽看来,令师似乎没有不高兴嘛?”
小宝道:“高兴不高兴,何必挂在脸上!”
柯总管又加上-分恼,道:“做生意应当和气生财,合不着斗气伤财!”
小宝也有些烦了,道:“我们就爷儿两个,赚的钱是够吃喝,多了没用。”
这句话太“乾”了,乾的人窝火,柯总管恼到七分,冷冷地说道:“瞧小哥儿这么说,此事是办不到了?”
小宝见柯总管冷下脸,也收起微笑道:“嗯,那本来就是件办不到的事。”
柯总管恼怒已到八成,强压下去道:“何不去跟令师商量一下再说?”
小宝淡然道:“不必,家师耳朵并不聋,若是他老人家高兴而又愿意的话,早就已经开口了。”
柯总管怒火已到九成,脸色虽已非常难看,话却依然十分客气,道:“僧面佛面,小哥儿该看上一面!”
小宝似在“对句”般道:“神说鬼说,我师父怎样也是不说!”
十成恼火十成气,柯总管哈哈一笑霍地站起,面对“讲古王”微一拱手道:“老丈贵姓?”
“讲古王”笑嘻嘻地道:“老汉姓‘生’,人有好生之德的生。”
柯总管嘴角微掀,道:“我和你徒弟的答对,你可是曾听到?”
讲古王道:“我徒儿说过,我不聋,当然听的到。”
柯总管似是忍无可忍,道:“你这是做生意的态度?”
讲古王道:“老汉活了八十八岁,生意做了七十来年,实不知道做生意应该有什么态度。”
柯总冷哼一声道:“这样说来你是绝对不讲的了?”
讲古王也冷冷地说道:“阁下猜的正对!”
柯总管蓦地震声狂笑,声如雷轰当头,惊使四座变色,人人惶然,只有讲古王师徒面不改色状如未闻。
柯总管狂笑声停,沉声道:“生老丈,红柱上的这两句话,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