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易秋盈几乎就跪将下去:“小秋盈,姓燕的奉我之命而去请了你来,他的粗鲁处我自会加以严惩,但你却不要因为我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你而生我的气,小秋盈,我是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因为再见不到你,我就要疯了,要狂了,要死了…小秋盈,我会向你保证,我会全心全意的来爱你,我会用全生命来疼你,我要满足你所有的欲望,甚至你要摘天上的星,水底的月也行…小秋盈啊,我们未来的可子是美好的,未来的生活更是充满乐趣,洋溢幸福多彩多姿的,叫小真陪着你,让我们共同组织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易秋盈羞得差一点就要拔脚逃走了,她用手抚着脸,只能抖着声说一句话:“不要这样…请不要这样…”
小真搂着她的主人,嗔目切齿道:“洪坤,你不要脸透了!”
洪坤靠近一步,是那种夸张喧染的痛苦表情:“小秋盈,你听我说,我!”
冰冷的剑锋又在这时贴上了他的后颈…部位正好吻合方才的痕印,是燕铁衣严酷的语声:“留着这些话等以后再说,洪坤,日子长着,够你慢慢夹磨的,现在,不要耽搁我的时间…快进去把我手下的毒伤根治!”
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洪坤这才清醒过来,他双手急摇,慌张的道:“行,行,行,燕老大,我这就去,请你把家伙拿开,这不是说笑的事呀!”
燕铁衣收了剑,洪坤先殷勤的像巴结皇太后一样,将易秋盈主婢两人送进了茅舍的侧间安顿好,然后,又小心的锁扣上门,这才开始在燕铁衣的监视下为熊道元疗治积毒。
就在方才洪坤送易秋盈与小真进房的时候,燕铁衣已注意到那间大概原是洪坤自家卧室的小房间里,已收拾的乾乾净净换上了新被新褥,倘摆上了两瓶鲜花,但是,唯一的那扇窗户也加上了铁栅!
不禁暗中冷笑,燕铁衣知道洪坤早就作了准备,还是软硬俱兼呢,怕就怕他这场美梦将醒得快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程度!
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当天色大亮,洪坤已然完成了他全部的工作,但形色却已相当疲乏了。
燕铁衣急问:“如何?”
得意的一笑,洪坤嗓门更形尖锐:“如何?燕老大,我的医术还错得了么?我向你担保能治得好熊道元的毒伤,就一定会将他治好,现在业已尽除他体内积毒,并且加强了保元固本,顺气和脉的药力,此外,我也用了清凉热的药物,使他在更觉舒坦中越快缩短痊愈的日期,我可以大胆的说一句,最多不用十天,他即将康复如昔,健壮似头大公牛了!”
燕铁衣板着脸道:“你没有故意喧染夸大吧?”
洪坤像受了莫大侮辱一样怪叫起来:“这是什么话?不相信你自己看,燕老大,你杀我的头都可以,若是怀疑我的医术我可忍受不了,我可以用性命向你保证熊道元的康复!”
注视着熊道元,燕铁衣终于放心了--现在,熊道元的气色已大异先前,浮肿消失了,乌紫尽褪,不但呼吸平静安详,甚至脸上的表情都舒坦许多,所遗下的中毒残迹,只是那一抹倦怠一丝憔悴而已,燕铁衣对岐黄之道并无深研,但是,却也略识皮毛,至少一个病人气色上所显示的好转与恶化,他还分得出来,此刻,熊道元的情况正在大大的好转中。
笑笑,他平和的道:“随便问问,何须如此大惊小怪?我关心我的手下,总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