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业已摸进府墙来啦!快请定夺应变?”
神色冷硬而阴寒,骆幕寒镇定的道:“不要慌张,耿清,他们有多少人?由谁领头?现已到达什么地方?”
来人正是“大森府”前堂“府卫”“疤头煞”耿清,这位“府卫”此刻气喘吁吁又急又怕的嚷:“回禀府宗,‘青龙社’大约有一百多人,己在群英堂外,那带头的报出万儿来啦!是庄空离…。”
燕铁衣微微一笑道:“骆府宗,不属顾虑,他们不得我的信号,是不会攻扑这里的,这支人马的为首者,不错,正是‘青龙社’的第三位领主,‘九牛戟’庄空离!”
吸了口气,骆暮寒沉沉的道:“燕铁衣,你真是计划周密,步步为营!”
燕铁衣平静的道:“我不得不如此,因为我的对手非同凡响--骆府宗,有一句话我要请教,也是请你做个允诺,假如我与你,在决斗分出胜负之后,可有什么相对的条件履行?”
骆暮寒不似笑的笑了笑,他道:“问得好,你便不问,我也会向你提出宗燕铁衣,如若我胜,请你无条件释放我与章琛的孩子,设若你胜,我除了赔此老命之外,并保证‘大森府’自此而后,永远不与‘青龙社’为敌,非但如此,将来任何与‘青龙社’利益发生砥触之举,‘大森府’必然退让不沾!”
燕铁衣道:“一言为定?”
骆暮寒壮烈的道:“一言为定!”
这时“九熊驼”葛向山一个箭步抢上前来,惶急的道:“府宗何苦纡尊降贯,以一己性命与敌死搏?我们在外面尚有十五名‘府卫’,‘金刚会’的四位‘大阿哥’,加上数百名弟兄,足可倾力一拚,鹿死谁手,今尚未知…”
苦涩的一笑,骆暮寒道:“向山,我不是光看眼前,以后的情势亦须顾虑,设若不论胜负豁死相拚,以后呢?我们的残存力量是否能以继续抵挡‘青龙社’?再说:我把孩子与章大爷的孩子呢?这也是个难处…”
燕铁衣注视着这位体魄莴大,却暗现佝驼的“大森府”中堂“堂首”刚想点化他几句,大厅侧门后,人影一闪,骆真真赫然出现--她秀发蓬松,形容惨然,神色在无比的惊愕中带着无比的哀怨。手里正握着先前燕铁衣给她的那封信!
目光微微瞥了女儿一眼,骆暮寒欲语还休,摇头叹息。
骆真真定定的注视着燕铁衣,好一阵,她才颤颤的开了口,连语声也和她的脸色一样苍白了:“小…小郎?你你真是…燕铁衣?”
燕铁衣强颜一笑,任是心中感触万千,却仍不得不故作平静之状:“骆姑娘,我是燕铁衣。”
混身颤抖,骆真真睑庞惨白,咬牙有如啮心:“好…燕铁衣…你骗得我好…”燕铁衣避开骆真真怨恙失望的眼神,声音有些嘶哑的道:“对不起,骆姑娘,我想迟早你会谅解我的!”
猛一挺胸,骆暮寒凛然道:“真儿退下,为父与燕大魁首尚须有个了断。”
骆真真泪如雨下,咽泣着叫:“爹…。”
一挥手,骆暮寒刚烈的道:“下去,休要扰了为父的心神!”
于是,退后一步,燕铁衣引吭大叫:“庄空离--。”
声出,一片骚乱哗叫随起,兵刃撞击不停,大厅门口人影倏闪“九牛戟”庄空离一身紫袍,血迹斑染,形容酷厉而又威猛的手执银亮双戟,昂然出现于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