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如雷,驱马贴近,抖手便是一阵鞭子,全宝善骂道:
“老子叫你当顿点心吃!”
巨汉双目圆睁,赤光漓漓中猛抬双手木枷,恶鬼般长嗥着撞上全实善座骑!
前行的银袍骑士反应快速无比,断叱半声,马首猝旋,缠在腕上的牛皮套索奋力抖带,几乎同一时间,卓长青离鞍腾扑,双脚暴蹴!
巨汉横身起步,脖子上的套索已扯得他打了个踉跄,身子正欲挺直,卓长青的双脚已踢得他在地上连翻两滚!
全宝善坐骑受惊,人立而起,几乎把他掀落马下!
中年人望着全宝善,冷冷的道:
“宝善,你可要弄清楚,这畜牲背着几桩大案,那一桩也由衙门去处理,我们可不着兴在犯人身上动手脚,惹事端!”
呐呐的,全宝善道:
“七哥,我只是一时忍不住,这畜牲实在叫人生气!”
中年人对地上大汉道:
“李彪,你知道我们不能杀你,但你若过份嚣张,我们一样可以折腾你,你肚子里的逆气丹不会容许你运功施力,不信你自己琢磨吧!”
李彪喘息着,边挣扎的自地上站起来,赤红的双目一厉,狞恶而又狠毒的环视五人,裂帛似的道:
“人的时运向背谁也说不准,单邦,别以为用诡计玩害了我,便从此太平,一路顺风的送李大爷下黄泉,事情会那么简单?我有信心一定可以活下去,这个信心也是预感,到了那时,姓单的,我会生啖你们!”
李彪露出残暴似野虎架式,他嚎叫,宛如一头茹毛饮血的野人!
中年人——单邦冷冷道:
“天道:循环善恶有报,李彪,像你这种横吃八方,嗜杀掳掠,无所不用其极的冷血人物,还敢再奢谈时运?则天理何在?公理何存?你等着衙门去过堂吧!”
李彪狂叫道:
“去你妈的天理,我的所做所为便是天理,你们哪个不服,我便宰哪个,我要杀,杀、杀…”
全宝善低骂道:
“疯子,娘的,不就是疯子?”
单邦冷冷道:
“李彪,你发泄吧,尽量的叫,等你发泄完了再一同跟我们上路!”
磔磔怪叫,李彪道:
“你们敢情怕死了吧,下五门的五只狗,你们竟用阴毒的逆气丹玩我,只要有一丝丝机会,那就看李大爷如何收拾你们吧!”
单邦沉哼一声,卓长青已生硬的道:
“七师,几次我没抓住这家伙,还被他打死打伤几个捕快,我清楚这家伙,他是既放肆又张狂不带人味!”边沉声接道:“七师,你看我教训他!”
单邦一拦,道:
“李彪丧心病狂,无药可救,不知干下多少令人发指的罪恶,他从未有过悔悟,如果这时对他施以教训,徒增无谓气恼,唯一治他的,就是拉他去衙门了!”
卓长青忿忿的看了李彪一眼——
前面银袍人淡淡的道:
“七师,已经耽搁不少时辰,再不走,怕天黑也出不了这地段!”
领首的单邦道:
“走吧,是不能再耽搁了!”
经过这么一阵折腾,李彪似是精神大振,走得十分有节奏,劲头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