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女儿,石无水倒是希望有一天能碰上她,别的长处我没有,一把抓住她那三寸金莲,包准能把她捏得舒舒坦坦,倒在我石无水怀里学猫叫,猛撒娇!”
窗外的白小宛一听,探手镖囊,摸出一个棱形飞镖,正准备甩向屋中的石无水,却突然被老父一把拦住。
回头看,只见老父猛摇头,显然,不叫自己鲁莽。
就着灯光,白方侠又仔细的看,可是草屋中的那个紫袍人,就是不把头转向后面。
就在这时候,又听那个紫袍人道:“我来,是要把话再说清楚,在风声未平息下来以前,你们秦岭四煞,不能踏进宝鸡一步,否则…”
他话未说完,秦岭四煞中,站起两个来。
那是老二石无水与老四丁百年。
就听长相像个葫芦脸的丁百年,道:“否则怎么样?”
冷然一笑,穿紫袍的道:“否则,那就别想活着回来。”
“他娘的,你以为你是老几?这儿不是长安,你少在这儿吹胡子瞪眼睛,惹恼了秦岭四煞,先把你剁了喂狼!”
紫袍汉子仰天打个哈哈,道:“要知一个人莽撞,并没有多大关系,但是如果不知死活,甚至不知道屎香屁臭,那就离死不远了。”
“这事你就不用再管了,天塌下来,有我们秦岭四煞扛着,就算是真的出了纰漏,大不了敲碎牙和血吞,绝不把你们攀缠上,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丁百年不等穿紫袍的再说什么,立即又道:“老实一句,赶明儿一早,石二哥要陪我走一趟宝鸡,你猜我丁百年去干啥?”
紫袍大汉一怔,就听丁百年道:“丁某人就是去找那个如今落了单的白老头,算一算旧账去。”
“你们之间有什么账好算的?”
“我丁某的磕头换帖兄长,叫唐朝东,是被这姓白的捉到衙门砍头的,我这个拜兄一死,连我那个唐大嫂,也一根绳子上了吊,你想我丁百年会饶了他?”
“如果你觉着自己份量够,我出个价码,只要你能剁了那个姓白的,一千两银子随时等你来拿。”
“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丁百年似是精神一振,扭头对石无水道:“明天一早,咱们去宝鸡,石二哥可知道姓白的落脚地方吧?”
石无水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一顿之后,石无水又道:“我看咱们根本不用找,那姓白的听说一向鼻子很尖,咱们只要大摇大摆的在宝鸡街上来回晃荡个几趟,包准会把他引出来。”
“好!就这么办!”
“看样子我杨文光这一千两银子还真得准备着了。”
这时候,长得一脸秀才相的官中,哈哈一笑,道:“杨八爷!你又何必认真呢?往后咱们还得联手做买卖呢!难不成这档子事完了以后,就没有下回了?”
到了这个时候,窗外的白方侠,心里算是有了谱了。
于是,他对女儿一打手势,两个人就像空中幽灵般,顺着来路,往山下窜去。
夜风像从风箱扇出来一般,发着“呼呼”的响声,矮树林中的树枝桠,相互的扑打着,掀起阵阵的“沙沙”声,这应当是带着恐怖的味道,然而对白氏父女二人来说,正好掩护他们的行踪,而使得二人顺利的离开了大脚峰的滴露崖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