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妙手,再在我老人家面前施展施展,让我老人家品评品评看,是不是架得住锁鞭的长锁。
就在人们意念尚未形成的一刹里,那种令入十分熟悉的银色光芒,又冷电流蛇一般,炫映入每一个棚中人的眼里,激起了漫空飘忽的莹亮幻影!
这是南宫秋长刀的快手法,一连串的进击晃闪中就是八十八刀。
东方俊人半步不退,手中锁鞭,修忽如五彩灵蛇,闪翻腾跃,光华流曳,交灿纵横,猛烈的反卷过去。
南宫秋穿走腾掠,长刀如猛风骤雨,形成了一道光弧,光弧连串,交织成一片刀光之网。
战飞羽此时却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两道森寒的眸瞳,凝注着东方俊人的那支特异的兵刃,较一般长鞭尚长出一截的“锁鞭”
“锁鞭”在刀光芒网中,织成的五彩流蛇,如怒龙出洞,腾刺于间隙中,时而笔直如枪,时而弯折如鞭,每一把锁子,在穿闪中,不时发出一种光流,黄白相映,扰乱敌人眼神,无形中使人会产生一种错觉,那错党的形成是借光影的反射,一条长形的锁鞭,在眼中或时如阔背刀芒,时为伞形巨齿,横向发展,一波波暗纹波动,光芒隐流,晶莹光彩,形如织绵罩落。
骤然,东方俊人大吼如雷,腾空而起“锁鞭”倏闪之下,抖得笔直,五彩倏隐,流光陡射,对准南宫秋的天灵盖,暴刺而来!
南宫秋的“长刀”猝而横架,发起一道虹光似的匹练迎向五彩的鞭影。
当匹练映形,他的身子已一个倒翻而起,刀刃流射,宛如千百流星的曳尾,在尖锐的啸声里,卷向东方俊人。“锁鞭”急回快翻,细长的蛇影,穿戳飞击,在迷眼的光芒撩掣中,同流灿而来的银电铜闪交相击触。
于是,光影混乱,紧密串连,光芒中两条人影,倏然翻落,织锦似的芒网光雾,倏忽消失,刹时无影。
就在这时——他两人中间那些微的距离里,突然填进了两道彩霞,彩
霞在波动,摇晃,那是那“青楼双艳”朴氏姐妹的丰盈胴体,裹在较身形略瘦的衣衫里的饱满玉体,袅袅娜娜的,折起了一阵炫目狼纹!
背对背站在中间,一个对一个!
朴少姑媚笑连连,向东方俊人道:“东方老爷子,您是来拼命的吗?”
东方俊人,双手动作如电,三把两把将“锁鞭”缠于腰中,摇摇头,笑笑,二话不说,闪身坐向刚刚的竹椅上,从桌上拿起一杯酒,仰脸一饮而尽。
朴幼妮却冷声向南宫秋道:“我们的事还没完,南宫老爷子你说该不该先完了再解决别的,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是吗?”
南宫秋长刀入鞘,急声道:“我们没什么好完的事,姑娘要的我已奉送,姑娘想的,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完不完的。”
朴幼妮娇笑道:“南宫老爷子推得倒干净!”
南宫秋道:“姑娘要怎样?”
朴少姑适时转身道:“如今当着大家,我们就谈个明白,将此事摆平如何?”
南宫秋道:“老朽正是这个意思!”
摆头向战飞羽道:“喂!阁下,怎么说?”
战飞羽蓦地双目中腾射出一股寒芒,向全棚中人扫视一周,沉稳地望了下去!
那眸瞳中的寒芒扫射到的地方,一个个都似被震住了,浑如身上被中了一刀,冷颤随之而生,不期然的低下头去,不敢与那寒芒接触,心底里,似感到另有一股寒流,在这荫凉的竹棚里扩散,扩散得使人全身不自在,这大热天,竟然直冒冷汗。
寂静中,散布着一股森厉,威凛的森厉之气!
战飞羽双目凝向面前的四人,久久,停住在“青楼双艳”
朴氏姐妹脸上,冷声道:“两位排难解纷的方式,相当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