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儿是关于参与‘金刚寨’的‘争霸大会’一一,我义父而兼恩师,是派本会总堂主戚九渊全权负责,我不过喜爱热闹,悄悄随来,瞻仰中原人物,以及会上争奇斗胜的各种神功而已,由于这种原故,‘少会主’只属客卿,虽被尊重,却不好意思对戚九渊过于控制,变成喧宾夺主!”
柳延昭方“哦”了一声,司马玉人复说道:“第二件事是戚九渊先行遣人暗施奇毒,事后才颇为得意地悄悄告我…”
柳延昭听他这样说法,俊目中突闪神光,扬眉接道:“听司马兄这等说法,倘若戚九渊事先把下毒之谋,向你禀明,司马兄或会反对的了!”
司马玉人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应声接口说道:“当然不会赞同,力加反对,否则,我又怎会设法立谋补救?
…”
“立谋补救?…”柳延昭有点莫名其妙地,目注司马玉人道:“司马兄此话怎讲?你采取了什么补救措施?”
司马玉人的脸儿,突然又红若玄霞,举杯饮了一口,缓缓况道:“旁人或许难加体谅,柳兄却应独鉴愚衷,‘尊天会’的‘拘魂散’毒力,虽极厉害,大概早就不在人的腑脏之内?…”
柳延昭听得先是颇觉一怔,然后又大大吃了一惊!
他恍然有悟地,微抱双拳,向司马玉人赞谢道:“多谢,多谢,原来在‘金刚寨演武场’边,柳下赠药的那位‘玉姑娘’,竟是司马兄所差?”柳延昭瞟了柳延昭一眼,脸上红霞渐褪地,点头笑道:“那是我一位堂妹,我瞒着戚九渊,请她去见柳兄,故而只有一粒解药,无法兼顾‘妙姹金刚’萧寨主了!”
柳延昭本想说明萧克英奇毒先解,但话到舌边,又迟疑未吐…
司马玉人笑道:“柳兄,你对我那堂妹‘玉姑娘’的印象如何?”
柳延昭道:“貌相倾城倾国,风神如玉如仙…”
司马玉人秀眉双扬地,连连点头,接口笑道:“妙极,妙极,我那堂妹,对柳兄也有‘张绪风流,英雄绝世’之赞,看来你们双方的印象均佳,如玉如仙夸绝代,英雄侠女两倾心,若有机缘,我要牵红线呢!”
司马玉人突然开起玩笑,倒令柳延昭有点尴尬地,俊脸微红,不知道应该如何答对才好?…
他忽的觉得于其尴尬,不如大方,也好探探司马玉人这位堂妹怎会与“天魔女”玉娇娃,是九分酷似的身材貌相,均颇仿佛之故?
主意一定,神情立转泰然,向司马玉人含笑问道:“司马兄,令堂妹玉姑娘如今安在?”
司马玉人笑而未答,反向柳延昭问道:“柳兄是想见她?”
柳延昭道:“我是想向玉姑娘解释开一桩误会,免得…”
话犹未了,司马玉人便微吃一惊,目注柳延昭道:“难道你们有误会么?是…是什么样的误会呢?”
柳延昭苦笑说道:“由于我把令堂妹错认成秦文玉,竟使她怫然不悦,声称要与那位‘巾帼之雄’好好斗上一斗!”
司马玉人“哦”了一声,举酒属客,面含微笑说道:“这种误会,无需解释,因为我那堂妹早就想斗斗秦文玉,并要夺取她的‘巾帼之雄’美号!”
柳延昭剑眉方蹙,正待说话,司马玉人又复笑道:“但这事有点奇怪,我不懂柳兄怎会认错了人?莫非秦文玉的面貌身材,均与我那堂妹有几分相似么?”
柳延延昭摇头道:“我不知道究竟像是不像?因为我根本就没见过那位‘巾帼之雄’!…”话才出口,便知失言,因为想起了司马玉人的堂妹,既有意与秦文玉争这“巾帼之雄”美号,自己便应少提,以期减少刺激才对!
司马玉人对于柳延昭之言,仿佛深感诧异地“咦”了-声道:“又奇怪了,据我所知,秦文玉极对柳兄关切,怎会彼此还未见过面呢?”
柳延昭笑道:“不是彼此未曾见过,秦姑娘在暗中照拂,自然见过了我,但她如雾中彩凤,尚示现身,以致使我不识她的庐山真面目而已!”
司马玉人“啧啧”两声,仿佛带有羡意笑道:“美人皆情睐,红粉尽怜才,柳兄风神弈世,难怪艳福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