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火候!”
孟赞皱眉道:“柳大哥和萧大妹知不知道所中的是什么毒力,应该以什么药物,服食祛解?”
柳延昭摇了摇头,叹道:“第一,对方既选择我和主持大会的萧大妹二人下毒,可见得这种毒药,必然珍贵异常,不易炼制…”
萧克英与孟赞焦良二人,均听得深表同意,连连点头!
柳延昭又道:“第二,对方既以此作为要挟,企图逼我对‘尊天会’低首投诚,并逼迫萧大妹答应戚九渊之子‘花花太岁’戚如山的婚事…”
萧克英愤然道:“戚如山休作妄想,我宁可肝肠寸断,五脏齐崩,也决不会向他们作任何低头允诺…”
柳延昭道:“这在种情况下,除了‘尊天会’自行配制的独门解药以外,要想用别的药物,被动的解毒,多半是痴心妄想。”
孟赞皱眉道:“但不知这种奇毒的发作期限,是多少时目?…”
柳延昭道:“司马玉人在向我耳边所作‘蚁语传声’中,已作说明,只要能在两个月内,赶到‘小兴安岭九回谷’,担保性命无虑!”
孟赞道:“大哥真要去么?…”
柳延昭尚未答话,焦良已接口说道:“大小子,你没听大哥向司马玉人所说:‘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头’?以及‘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么?大丈夫贵乎能屈能伸,便去趟‘小兴安岭’又有什么?…”
他语音至此略顿,目注柳延昭,浓眉双扬问道:“大哥,我瞥见‘妙手空空’迟尉巧,曾在演武场的墙外现身,那根柳枝,是不是老偷儿抛给你的?”
柳延昭才一颔首,孟赞也想起一事,急急问道:“大哥是柳枝,曾略注目,莫非老偷儿还在枝叶上,划有什么传讯之语?”
柳延昭笑道:“两位贤弟的观察能力,都相当不错,慰迟巧在枝上划着‘敌蓄凶谋,另有高人正设法破解,请镇静应变’字样。”
萧克英问道:“柳大哥,你们所说的尉迟老偷儿是谁?
他所谓‘另有高人’,又是指的那个人呢?”
衫蜒昭笑道:“这‘高人’二字,究竟指谁,可十分难猜,或许就是那‘巾帼之雄’秦文玉,也说不定?”
萧克英骇然道:“秦文玉?会…会是她么?”
柳延昭道:“是不是她,尚自难论,但秦文玉既曾于事前示警,自然可以把她列为设法替我们周全的‘高人’之-”
孟赞问道:“大哥是打算在此等‘高人’解救?还是大家一齐赴去‘小兴安岭’釜底抽薪?小弟认为等待太以被动,常言道:“解铃还是系铃人’,定要从司马玉人,或‘九爪鹰王’戚九渊身上解决,才是正道!”
柳延昭点头道:“我赞成孟二弟精辟的见解,但所中之毒,既有两月缓冲,我们似先解决萧大妹的问题!”
萧克英骇然道:“我的问题,怎能先行解决,我所中的奇毒,不会和柳大哥有何二致…”
柳延昭接口道:“不是指中毒之中,或是指下毒之人…”
焦良道:“大哥认为萧大妹的‘金刚寨’中,有了内奸?”
柳延昭道:“当然如此,若不先清肘腋,萧大妹在‘金刚寨’中,岂不日处针毡,食难甘味,寝难安枕?”
萧克英突然长叹一声,目中神光如电,扬眉说道:“不必大费周章地,查奸细,清肘腋了,从今天起,我尽分库藏,差遣散手下,不要‘金刚寨’,且要追随柳大哥孟二哥等,行道江湖,游侠…”
一语未了,许多“金刚寨”内之人,都携带行囊,来向萧克英称谢告别。
萧克英骇然问故,才知自己刚刚向柳延昭等,表明心意,却已有人先知意旨,业已开库散金,替她执行一切。而这位善解人意,并大胆作主之人,正是那位善酿“金刚倒”
的“醉酡道士”柳延昭问明情由,向萧克英含笑说道:“萧大妹,我早就觉得这位‘醉酡道土’,不同凡俗,是位风尘奇客,你带我们前去谒见请益如何?”
萧克英自然含笑点头,引领柳延昭等,向寨后走去。
但到了“醉酡道士”终日醉卧的那间酒窖之中,却人踪早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