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道:“你此行主要任务是扰乱中原武林,喂,五站,你那狼血草真是厉害,这姓董的好像变成废人了。”
五毒病姑得意道:“我那狼血草乃是照五怪真经上面炼成,怎会出差错,大凡服了此草之计,本性迷失,一切都是听人吩咐,最妙的就是服过此汁清醒后,只记得所见第一人,所以听命于此人。”
那中年道:“眼下此干好像什么都忘掉了。”
五毒病姑道:“不会,不会,服此药三天之内,昏昏沉沉,现在一切功力已恢,不信陛下试试看。”
那中年汉子横了五毒病姑一眼,五毒病姑连忙缩口,那中年依言对其心道:“喂,你是不是会一种功夫叫震天三式?”
其心想了想喜道:“是啊!是啊!”他说完就比划起来,正是那震天三式,中年汉子见他招招威猛绝伦,不由心醉不已。
五毒病姑得意道:“陛…不公子爷,你瞧如何?”
那中年汉子仿若未闻,他双目凝注其心所施招式,细瞧之下,这招式起落之间极是平常,半点不见出奇之处,可是施展之间,却无坚不摧,不可抵御。
他是武学彻悟之人,心知其中决宪,不在招式,他正想开口,问其心其中门奔,忽见五毒病姑虎视耽耽也在注视着其心施招,心念一动,便将一句嘴边的话忍住。”
那中年瞧了一阵道:“好了,好了,你可以休息去了。”
其心一怔,立即垂手走开,那中年虽是深沉,可是眼见这等强劲对手,也被自己制倒摆布,再也掩不住得意之情。
那五毒病姑道:‘哦这就去找唐瞎子去。”
中年摇手道:“如果他不犯你,你何必自惹麻烦,唐门之毒药名能够威震武林数十倍,又岂是平庸之辈。”
五毒病姑满脸不服之色,可是又不敢顶撞,她见那中年闭目凝思,知道是要她走开,不要在旁打扰,以她如此乖做嚣张,还是恭身行了一礼,悄然退去。
那中年汉子心中盘算道:“明日路上再命那小子说出震天功之内容。”
他如意算盘打定,便回房去睡。第二天又和其心往东前去,走到荒郊之处,他勒住马正待开口向其心追问,忽然反身叫道:“唐瞎子,快给我滚出来。”
大石后唐瞎子挺立着,他怪声怪气叫道:“我算定你一定从此经过,早在此地等你了,你下了什么毒将我小兄弟给迷住了。”
那中年冷冷道:“唐瞎子,老爷不愿杀人,你可识相点儿。”
唐瞎子道:“今日非把我小兄弟留下不可,不然老头子和你拼了。”
那中年不宵地道:“凭你也配!”
他向其心挥手道:“你替我收拾这瞎子!”
其心应声而去,呼地就是一掌,朝唐瞎子当胸击倒,这掌极是威猛,四周气流激起呼呼啸声。
唐瞎子一阵心痛,他和其心虽然相交不久,可是共经患难,他这人是天下第一热心人,就和丐帮蓝老大差不多,早就将其心视为忘年之交,此时见其心竟然不认故人,如疯虎一般攻到,他又惊又痛,嘴唇咬出血来,只是不住后退。
如果他知道其心是地煞董无公子嫡子,真不知作何感想了。
唐瞎子见其心愈攻愈紧,不得已只有出手抵挡,其心功力本就远胜唐瞎子,此时又占了先机,自是稳居上风,打得头头是道。
唐瞎子步步后退,他眼看抵敌不住,对方脸招漫天而来,他并非鲁莽之人,他边战边退,心中忖道:“看来小兄弟真是迷了本性,我唐瞎子发誓要救他复原,此时如果伤在他手上,真是天大笑话,目前三十六着,走为上着。”
唐瞎子盘算一定,猛攻几招,便要抽身而退,著然其心一掌飘忽而来,不但他没听见这掌如何击出,就是那中年汉子也是愕然,他只觉胸前一震,一般热流传人体内,耳畔其心一声暴吼:“去!”
唐瞎子只觉一股力道将他身子抬起,去势疾若狂风,他心知此掌心肺定碎,长吸一口气要阻逆血上升,身子一沉,一跤摔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弹。
那中年汉子赞了句:“好掌法!”他看也不着唐瞎子一眼,这便和其心上马而去,他适才醉心于其心那飘忽的一掌,对于情势并未注意,心想那唐瞎子吃其心当胸真力一震,定是死多活少了。
其心这招乃是上次和冰雪老人交手学到,他虽是瞧了一个大概,可是施展出来也有几分精神,这招原是冰雪老人多年积悟而出,是以连中年汉子也出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