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
罗金福点了点头,于是乎两人又到另一片林子中去寻找,寻找的结果,依然是什么也没有。
齐天心道:“足迹印分明到了林子里,怎么找不到人呢?”
罗金福摊了摊手道:“公子,我不信受了重伤的人能跑得了多远…”
齐天心道:“依你说便怎么样?”
罗金福道:“公子,若是依我下人的意见,咱们定要先寻着这死而复苏的赵公尚…”
齐天心想了一想道:“好,便依你吧广
他们费尽心力在四周仔仔细细地寻了一遍,但仍然毫无结果,齐天心叹道:“看来是找不出什么了,咱们走罢!”
罗金福喃喃地道:“这真是怪事,怪事…”
齐天心道:“金福,你去把滩上的血迹短剑都毁去,免得让凶手见了追杀赵公尚…”
金福照办了。齐天心喃喃道:“怪鸟客,怪鸟客究竟是谁呢?”
是的,三年的时光变化太大了,齐天心这个得天独厚的少年,在三年之中大名震动了整个武林,他一身神出鬼没的功夫,使得老一辈的武林掌门宗师都感到乍丢不已,然而他们都不知道,齐天心还有一个更了不起的父亲——天剑董无奇。
齐天心茫然地望着滚滚的河水,这时金福已经牵着马走了过来。
齐天心跨上了马,带着金福走出了林子,他的脑海中仍旧盘旋着那个大问号:“怪鸟客会是谁?他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秘密约会?”
林子的外面,细微的脚步声,又有两个人急急地走了进来,左面的一个身着红袍,右面的一个一袭灰衫。
他们走入林子,阴森林的气氛使人自然而然生出紧张。
穿红袖的道:“好黑的林子。”
穿灰衫的道:“从这林子穿出去,便是白水滩。
红袖客道:“哈兄,咱们从前夜起,赶路一共赶了多久啦?”
灰衫客道:“为了唐兄的事,便是跑断了腿又有什么话说?”
红袖客道:“哈兄,我真不知道那什么‘怪鸟客”是怎么钻出来的?一点来历也弄不清楚,但是从他一连杀死好多武林高手的情况来看,分明一身武功是深不可测的。”
灰衫客叹道:“能兑呀!反正武林中是永远不会有安静日子过的,三年前,咱们在秦岭上与那神秘客决斗,险些把老命都送了,若不是管目神隋唐兄一把金针击退了他,还真不知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呢!想不到三年后,又出了这个神秘的‘怪鸟客”…”
红袍大汉道:“哈兄,不是我熊竞飞说大话,只要我熊竞飞三寸气在,再厉害的人物,只要地丧天害理,我熊某便要斗斗他。”
灰衣客道:“熊兄豪气,小弟好生敬佩。”
熊竞飞道:“哈兄,你说咱们这么手里迢迢地赶去,唐老哥会不会反而不悦?”
哈文泰叹道:“人之相知,贵相知心,咱们与唐兄订交只有三年,可是我哈某直把他当作平生最好的朋友。想当年,是我哈文素向神秘凶手挑战,与唐君律有什么相干?他只听到一句哈某在寻他,立刻连夜赶上秦岭,这种肝胆相照之举,便是刎颈之交的老友也不见得到如此呀——”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停继续道:“现下咱们既然听说‘怪鸟客”要寻唐老哥的麻烦,咱们千里赶去,唐兄又怎会不悦?”
熊竟飞道:“怪鸟客究竟是谁呢?对了,他为什么要寻唐兄的麻烦?”
哈文泰听了这句话,忽然触动了一个灵感,他驻足不行,脸上露出沉思的模样。熊竞飞奇道:“你怎么了?”
哈文泰拍了一拍手,道:“熊兄,我有一个想法——”
熊竞飞道:“什么想法?”
哈文泰道:“我忽然有一个预感,我觉得这个怪鸟客只怕与三年前的事大有关连…”
熊竞飞叫道:“你是说——”
哈丈泰打断道:“如果说,三年前秦岭上仓皇而去的神秘凶手就是这个怪鸟客…”
熊竞飞道:“啊——怪不得他要找唐兄的麻烦了,哈兄,你这一猜大有道理!”
哈文泰凛道:“如果是这样,唐兄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