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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打扰的。”
“这个我比你还清楚!走吧!”
***正好凌鹤行功已毕,正在和百里绛云谈话。百里松入内通报,百里绦云道:“凌鹤,见不见?”
凌鹤道:“前辈,晚辈和他是忘年之交,这次出走,他们为我担心,可以概见,如前辈许可,我要见见他,也好让他放心。”
“此人过去的风评不佳。”
“前辈,老哥哥早已改邪归正了。”
百里绛云道:“凌鹤,你的功力已复,和以前应是差不多了。”
“前辈再造之恩,晚辈永世不忘,”
百里蜂云对百里松道:“请他进来。”
“恶扁鹊”入洞和百里绛云见礼,甚为恭谨,他的辈分绝不比她低,凌鹤知道,老哥哥是为了他才如此的。
“老哥哥,小弟使老哥哥和一干友人操心,实在罪过…”跪下便拜。
“恶扁鹊”急忙把他拉起道:“你别来这一套,我不习惯,老哥哥见你康复,说不出有多么高兴。”眼眶有点湿润、百里绛云心想:“这个人真的变了,是什么力量,使这个善善恶恶,恶多善少的人脱胎换了骨?”
“恶扁鹊”道:“老弟,有件事我本来不想说,既然你已康复,也应该告诉你。”
凌鹤道:“老哥哥,是什么事?”
“恶扁鹊”道:“据麦秀说,他昨天到三十里外去访一位旧识,回程时约初更稍过,在路上遇见一辆篷车,车内冒出腾腾蒸气。
凌鹤愕然道:“老哥哥,冒出蒸气又如何?”
“据说麦遇春是练那巨书上的功夫而半身不遂,也曾在此山山洞中利用地热治疗,且快复原,老哥哥以为,他怕行迹已露,匆匆忙忙离开这里了。”
百里蜂云道:“有可能,不然的话,这种天气在车内就够热的了,又怎么会冒蒸气?”
凌鹤道:“即使是麦遇春,他的半身不逐未愈,小弟也不乘他之危。”
“老弟,你的武功不是也恢复了吗?为什么还在这里?”
凌鹤动容道:“的确,前辈,麦遇春是晚辈的杀父仇人,晚辈所受的一切苦难,可以说都因此贼而起。”
百里绛云道:“凌鹤,你的武功刚恢复,不宜力战。”
凌鹤道:“晚辈知道,可以见机行事。”
百里绛云对“恶扁鹊”道:“我就暂时把凌鹤交给尊驾了,希望他回来时好端端地。”
“恶扁鹊”抱拳道:“百里大侠放心,在下会小心照料他的。”
***一辆篷车在山道上缓缓行驶,车内冒出腾腾蒸气,车上只有一个年轻女子御车,那个年轻男人在车前约十丈左右开路。
这表示他们特别小心,但不论如何上心,后面有人追了上来,御车的女人却未注意。
来人自是“恶扁鹊”和凌鹤了。“恶扁鹊”贴上车后自车篷缝中向内一看,两个中年人相拥在打盹儿。“恶扁鹊”“呸”地一声,吐出一口唾味。
暴喝声中,车子急停,前面开路的青年也退了回来。
车内的女人道:“是哪一位朋友?”
“恶扁鹊”道:“我是你的老相好的‘恶扁鹊”这位老弟也是麦遇春的老相好的凌鹤。”
两个年轻人不知厉害,双双扑了过来。“恶扁鹊”不想让他们碍手碍脚,双手齐扬“波波”两声,两颗“周公石榴”爆了开来,淡淡的黄烟散开。
两个年轻人摇摇倒下,就不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