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寸飞故然不惧那群匹夫的明斗或是暗算,但这些鼠辈手段鄙卑,专向妇孺下手,二十年来只说火攻吧,就有百数十次,伤者不算,惨死无名的有三十多人,果慧!你难逃其责。”
果慧一声喟叹,点头说道:
“今日想来,果慧诚然难辞其咎,但当年却思不及此,只为受人重托,一心忠人之事,而迫出下策。
适才我曾说过,梅少侠托我送到飞龙山庄的那卷东西,并未携在身旁,是用银盒盛放秘藏在奉寺某处。
岂料在我残失双腿,返回寺中之后,那卷妥藏于极端隐秘地方的东西,竟然不翼而飞,被人盗去!
放置真卷的弟子,是承缘和承惠,由我亲自监视,这时承缘承惠已皆丧命蓉城,失物已无法追查。”
寸飞这时却冷哼一声道:
“果慧,你骗哪个?”
果慧禅师正色答道:
“施主,若罚我昔日措置失当之罪,果慧俯首承认而无言,梅少侠所托之物被盗一节,却无半丝虚假。”
寸飞一声哈哈笑道:
“寸飞承蒙慨赠那卷,是假的对否?”
果慧低沉答道:
“不假,但却不全,那是真卷全文的第一大段。”
寸飞蹙眉冷讽地道:
“年前,飞龙山庄得到一个银盒,据云内有藏书,即司徒雷所亲笔书写者,不知是否昔日梅三丰托你送至飞龙山庄的‘银盒藏书’?”
果慧摇头道:
“贫僧不能断定是真是假。”
“果慧!那不是你亲手送到飞龙山庄去的?”
寸飞沉声怒喝,果麓尚欲分辩,及哮天却接话道:
“寸大侠,这件事你可能误会禅师了。”
寸飞心意不服地说道:
“怎见得?“
及哮天郑重地说道:
“我因某种关系,近一年来,没有离开过飞龙山庄左右,对飞龙山庄的事务和一切,皆经详细探索。”
寸飞冷冷地楼话道:
“这和‘银盒藏书’有什么关联?”
及哮天微笑着说道:
“寸太侠莫急,内情玄妙得很呢。”
“据我所知,那卷文件,是司徒雷恳托梅三丰代为送达飞龙山庄去的,梅三丰不知何故,又转托了果慧…”
他话尚未完,果慧禅师已点头接口说道:
“不错,我记得也曾在蓉城和寸施主提起过。”
寸飞皱眉道:
“果有此事,但和目下飞龙山庄…”
及哮天此时却再次接话道:
“寸大侠既知那卷文件的始末,就更好办了。
昔日飞龙山庄庄主,姓房字汉臣,人称蓝天一燕,为武林中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