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丧天害理的事情全干得出来,色魔则是偷香窃玉的能手,表面看去温文而雅,道貌岸然,其实是装模样,欲擒故纵,这种男人多半自特脸蛋漂亮,专门虚情假意,骗取女人的倾心,要女人自己心甘情愿送给他玩弄。”
“色鬼纵能霸占女人的身体,却得不到女人的心,而色魔不仅玩弄女人的身体,玩弄女人的真情,甚至要那些彼他玩弄的女人,对他死心塌地,情痴意迷,至死不悟。”
“色鬼可恨,色魔可怕,色鬼该死,色魔更该杀…除非把天下男人斩尽杀绝,否则,这世界休想太平。”
康浩默默的听着,既不插嘴,也没有争辩,脸上却露着-抹微笑。
冉肖。莲怒道:“你笑什么?敢情你以为我只是在发牢骚?说气话?”
康浩摇头道:“不!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感而发,想必是哪一个薄幸男人,刺伤了你的心…”
冉肖莲微微一怔,忽然仰面狂笑起来,说道:“哈哈!我会为了臭男人伤心?那简直太可笑了,男人如想从我身上获得一份快乐,我一定要他付出千百倍的痛苦的代价,作为抵偿,男人玩我的身体,我却玩男人的性命,这世上何曾有半个男人放在我眼角上?若说我是一个薄幸的女人,刺伤男人的心,只怕还有几分可能。”
康浩目光如炬,炯炯逼视着她的眸子,直到她笑声由高而低,最后终于完全停止,才缓缓道:“你心里一定有很深的痛苦和委屈,由你脸上在笑,心里在哭,你越是诅咒男人,越表示你曾经深爱过一个男人。”.冉肖莲大声道:“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康浩道:“你有的,只有口里不肯承认罢了。你为什么要把它隐藏在心底,宁愿折磨自己,却不肯倾吐出来呢?”
冉肖莲脸上突然一阵抽搐,急垂蟑首,须臾间,胸襟上已湿了一大片。
康浩轻轻挽起她的手腕,柔声道:“别再闷在心里了,说出来吧!”
冉肖莲用力摇摇头,哽声道:“不,我不能说…那是世上最无耻的丑事,我恨透了那个男人,也恨透了我自己…说出来,你会更看不起我…”
康浩诚挚的道:“你认为我是那种小人吗?”
冉肖莲仍然摇摇头道:“求你不要逼我,求求你!”
康浩沉吟了一下,道:“其实,你纵然不说出来,我也能猜到那男人是谁,他就是复分会的‘银花堂’堂主,毒手殃神游西园,对吗?”
冉肖莲娇躯一震,猛然抬起头来,惊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康浩道:“先别问我怎知道,你告诉我,是不是他?”
冉肖莲默然良久,含泪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也就顾不得什么羞耻了,不错,就是那畜牧不如的老匹夫,他毁了我的母亲,也沾污我一生清白…”
康浩问道:“你不是你的父亲吗?”
冉肖莲恨声道:“不!说来他应该算我的后父,我生父姓、冉,名叫冉腾,本来是‘银花堂’下一名分舵主,十九年前,奉命夜袭北京城中一家赌场…”
康浩心中一动,忙道:“且慢,你没有记错?的确是十九年前?”
冉肖莲道:“决不会错,我的生父就是在那次夜袭之后被处死的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康浩说道:“没有什么…你说下去吧。”
冉肖莲诧异地向他望望,然后继续说道:“那时候,复仇会还在秘密组织时期,声势也远不如现在壮大,虽然设置了‘金花’,‘银堂’二堂,和几处分舵,并没有固定的人手,会友既不知道‘会主’的姓名,彼此也互不联系,只有在接到‘复仇令’的时候,才受命会合,参加行动。为了便于识别每次出动之前,大家就在衣襟上佩戴一朵银花标志,所以,那银花对复仇会会友来说,实在非常重要,任何人失落了银花标志,都将受到极重的惩罚。”
说到这里,她幽幽叹了一口气,凄然又道:“可是,就在那一次夜袭混战之中,我父亲却不慎将所佩银花失落了。,,康浩讶道:“失落小小一朵银花,竟被处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