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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娇美,与那红衣少女可是菊兰并生,不分上下,引得旁侧一些登徒子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
只见她一身青色紧身衣装,红衣披风,背插双剑,愈发美得出尘。
突然她“咦”的一声,张大了眼睛,翻身下马,体态轻盈,美妙十分。
红衣少女闻声回头,眸子一亮,暗想这女子真是美艳。
乘骑少女,芳心也是一动,但她似无暇顾及,美目紧注画像中的少年书生,神情极是奇异。
红衣少女注意到了,她惊讶的望着她,心中暗暗称奇:她正是从雁荡而来的金玲姑娘。
青衣少女突的颤抖起来。她脸色苍白,紧咬牙根,似猛受巨创一般的痛苦,妙目紧注画像中人,喃喃道:“那不是越飞大哥么?难道他就是‘绝命圣者’?”
金玲猛的一震,顿时她心里悲哀起来,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在她翻腾着。
金玲一阵难过后,她见到这个美貌的姑娘正痛苦的呻吟,她忽然同情她了,虽然她不知道这美貌少女与越飞大哥的关系,但直觉使她知道那一定不是寻常的了。
但是同情心远超嫉妒心,金玲走上一步,问道:“你认识越飞大哥吗?”
青色姑娘猛的抬起头,惊疑的瞧着金玲。
金玲难受已极,面前的姑娘竟是如此的美貌,她极力压制激动的感情,说道:“告诉我,你认识他吗?”
青色少女猜不透面前的美丽少女究竟怀着什么心思!
“不错!我认识他!但——”
金玲如被刺了一针,长叹一声,半晌始道:“他…死…了。”
青色少女闻言,身子一阵摇晃,昏晕过去。
金玲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但她却感到比死还难受,越飞的消息对青衣少女影响愈大,就愈显得二人有较深的关系,金玲明白,她这样做无非在试试青衣姑娘与越飞的关系,那料到青衣少女昏晕过去,那已是超出朋友的范围了。
但是金玲忽又一想,越飞大哥已经死了,还争什么呢?她开始对同一命运的青衣姑娘感怜悯。
金玲将她娇躯抱着,翻身上马,骏马沿路疾奔而去。
在一间民房里,金玲向一个善良的百姓讨到一盆水。青衣少女被冷冰浸湿,立刻醒了过来,她怔怔的看着金玲,面目表情凄凉的,无力的说道:“师姊,他…他是怎样死的?”
青衣少女还怀着一缕希望,她祈望那不是真事。
金玲感到欣慰,这位陌生少女亲密的称呼,使她对她生出了好感,闻言说道:“他在雁荡山,被峨嵋‘金环古佛’打落绝谷而死。”
青衣少女急促的问道:“他就是绝命圣者吗?”
金玲也是一惊,但事实摆在眼前,是不能再否认了,于是点点头。
她怜爱的抚着绮玉的秀发,问道:“姑娘,越飞哥是你什么人?”
青衣少女立刻飞上红霞,不胜娇羞的低下头来。
金玲瞧此情形,不由暗叹一口气。
青衣少女微愕,眼珠儿一转,似已知道为何而叹,歉声道:“姊姊,越飞哥已死了,我们却要为他报仇。”
金玲一怔,瞧见青衣少女那持重,坚决的脸色,不由对她这种精神,暗暗起敬,半晌说道:
“我们现在可是同一命运的人了,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青衣少女温柔的说道:“我叫绮玉,今年十九岁,姊姊呢?”
金玲道:“我叫金玲,比你大一岁,妹妹怎么和越飞大哥…”
绮玉面色一红,将经过告诉我金玲,说到越飞哥哥如何瞒着她上雁荡山,结果被打落雁荡绝谷,更是泪光莹莹,不胜凄苦。
金玲虽亦有说不出的难受,但事已到此,也只有任其过去了。
两人正在互相诉说,突然一个雄厚的口音传来:“绮玉姑娘,原来你在这里?”
绮玉、金玲闻声回间,只见一个胡须全白,直垂地面的老人走了过来,老人满面红光,两眸精光闪闪,显然内功已臻绝项,但他一对雪白长眉却皱得紧紧的,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
绮玉看清来的不由哦的一声道:“是冯老前辈,越飞他…。”
绮玉强忍辛酸,说到半途再也接不下话了。
老人顿时满面怒容,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恨声道:“哼!那王八蛋,我冯奇只要活在世上一天,一定要报这个仇。”
血印掌冯奇气得白须乱飘,双目通红。
金玲目不转睛的瞧着这位闻名已久的黑道总瓢把子,更猜不透他与越飞哥的关系,见他如此忠诚,很是感动,但又十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