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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长嘶。
另一位姑娘看得暗暗吃惊,娇喝道:“老道,拦住去路,意欲何为?”
干瘪老道闻言,怪目一翻,面色狰狞阴笑数声道:“哦,小娘子,还蛮利口的,贫道候你们多时,还不快下马,随贫道快活去。”
俩女听了,不由大怒,娇叱道:“老杂毛,出口污秽,本姑娘如不把你粉身碎骨,难消心中之恨!”
言罢跃下身,拔出长剑,刷刷刷,朝老道猛攻过去。
老道不慌不忙,骨爪连挥,竟把俩女迫得倒退丈余,一面嘿嘿冷笑道:“‘巴山双凤’不过如此,还是随贫道去,自有受用之处!”
直把俩女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展开“两仪剑法”就像俩双花蝴蝶,交互横穿,两剑带着丝丝疾风,朝老道全身要害猛刺过去。
老道这番却不敢大意,鬼叫一声,身形暴长,两袖带起呼呼劲风,避招还击,毫无间隙,转眼间双方已互递六、七十招。
忽闻老道又一声鬼。小双掌促增二成威力,顿时飞沙走石,一丈方圆尽是掌力范围。
双凤究竟是女子,力道较弱,先前还勉强以招术之精,扯个平手,肘光一过,就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况且老道又增加二成力,更是手脚忙乱,香汗淋漓。
一个失神,两人同时被老道点中穴道,倒于就地。
老道狰笑连声,一把将两女衣襟撕破,露出一身雪白肌肉。口中嘿嘿笑道:“老道想你们俩个,不止一日了,今天,…”
笑声未完,忽有一股劲风,带着丝丝破空之声朝老道袭到,老道突然闻风声有异,毕竟他身手不凡,猛一震臂,纵起三丈多高,躲过袭来劲风,身一落地,怒喝道:“那个王八羔子胆敢坏我‘蒲扇道人’好事?快滚出来!”
言未了,林中“飒飒”纵落二个人,为首一人身穿黄衫,面目俊美,另一个却须发如银,直垂胸前,相貌威猛。
只听那俊美书生嘿的一声道:“冯奇,你去收拾那恶道,我来救人。”
冯奇应了声,向老道说道:“蒲扇道人,还不快滚,真个想死了不成?”
所谓人要面,树要皮,蒲扇道人,倒底成名多年,那曾被人这样叱喝?不由心中大怒。
只听他嘿嘿阴笑道:“冯奇,你不要妄自尊大,我‘蒲扉道人’怕过谁来了,今番倒要乘机领教你‘血印掌’高招。”
冯奇闻言长眉一挑!冷笑道:“好极!”
言罢欺身上前,双掌如风,猛向老道劈去,老道出不甘示弱,鬼叫一声,斗在一处。
这边越飞已抱起二女,解开穴道。听到二女呼一声,已自醒来,猝见自己被一个年青俊美的男人抱着,不由惊呼一声,跃开老远,兀自打量这年青书生,让起他正是白天在酒店相适的那个书生,不由芳心又是猛跳。
再见自己衣襟尽开,雪白玉肌露出,直羞得她连忙扣紧衣衫,满面红晕,羞人答答地朝书生福了个万福,娇声道:“多蒙相公救助,小女绮霞绮玉这儿有礼了。”
越飞连忙加礼谦逊。
绮霞、绮玉见远方两条灰影,极快的斗在一堆,连面目都看不清,不禁娇声问道:“请问相公,你那同伴老前辈能斗得过这恶道吗?”
越飞笑而不答,朝“血印掌”呼唤道:“冯奇,下重手吧!”
听得血印掌呵呵洪笑两声,回答道:“遵少主人命,小老儿要下重手了。”
言罢,掌式-变,浑身骨骼一阵暴响,身子猛缩了三尺,双掌带起千钧力道,展开绝技“血印掌”顿将老道迫得连连后退。
双凤恨煞这老道,见他不支,正好打落水狗出气,俩人同时一声娇叱,两双长剑如游龙般的上下猛刺而到,只气得老道哇哇大吼!心浮气燥,一个失神。竟被冯奇“呼”的一掌,击起三丈多高,掉落地里,俩女娇叱一声,两股长剑飒飒刺入恶道心胸,只听“蒲扇道人”一声厉呼,再也爬不起来了。
冯奇朝俩女一笑道:“两位姑娘练的‘两仪剑法’可否见令师名讳?”
“巴山双凤”闻言,忙回答道:“老前辈夸奖,晚辈实不敢当!恩师‘梅山神尼’,不知老前辈认识否?”
冯奇闻言,不由呵呵大笑道:“你俩果然是雪勤的弟子,老夫十年前尚与她见了一面,共同剪除‘滇西双魔’。想不到事隔多年,她弟子已出道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