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向那毒神抓去,梁七姑喝声阻止道:“碰他们不得,他们身上都有剧毒。”
唐彩云神色-震,缩手道:“又是谁向他们下毒的?”
梁七姑道:“那男人乃是身蕴奇毒的毒神,并无人向他们身上下毒。”
唐彩云“哦!”了一声,道:“他就是毒神么!…”
话声顿了一顿,道:“你们谁能把他们分开来。”
梁七姑虽然不认得唐彩云,因为她自称是覃雅珍的母亲,又见李中元对她非常恭敬,当
下接口道:“我可以替你效此微劳。”
梁七姑用毒之能,又还在邬化龙之上,这次是有备而来,看她表面上没有什么,其实早
已做过预防措施,微微一笑,伸手扳开那毒神双手,托起覃雅珍。
覃雅珍与那毒神的身子一分,大家这才看出覃雅珍手中原来握着一把五寸多长的巴首,
匕首没柄而入,正插在那毒神心房之上。
穿心之创,怪不得这毒神无声无息的就死了。
唐彩云右脚一起,蹋得那毒神在地上连滚了好几滚,那毒神滚动之际,滚落了头上罩,
现出了庐山真面目。
唐彩云一见那毒神庐山真面目,脸上肌肉下阵扭曲,接着发出-阵狂笑之声,骂道:
“原来是覃东阳你这没良心的死鬼,杀死了我的女儿,我也饶不得你!饶不得你!…”
脚起如飞,向着那毒神覃东阳头脸之上一阵乱踢,只踢得覃东阳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彩云!你疯了么?”多宝夫人闪身而到,双手一推,把唐彩云推出丈远开外。
接着,只见龙玲玲大声悲呼:“师父!”飞身投到唐彩云膝前,拜了下去。
唐彩云这时已是双眼发直,望也不望龙玲玲一眼,抢身而回,抱起覃雅珍飞身纵出大厅,
一路上带哭带笑的叫道:”珍儿…珍儿…妈再也不和你分开了!”
唐彩云的哭笑之声,渐去渐远,快要消失的时候,忽然又多了一声邬秀梅的悲呼:“妈!
妈!”随着唐彩云的哭笑之声追了下去。
蓦地,龙玲玲大叫了一声,道:“师父疯了,我不能不管她。”身形一射而起,向着大
厅之外纵去。
多宝夫人摇头一叹道:“中元,老身替你去照顾他们好了。”顿足而起,一闪而没。
梁七姑愣了一下道:“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李中元叹息一声,道:“晚辈早就发现邬夫人与邬化龙貌合神离,别有所图,却没想到
原来是唐老前辈在幕后操纵。”接着又把唐彩云为人,说给梁七姑听了。
梁七姑倒抽了一口冷气道:“幸好覃雅珍阴差阳错死在自己手中,那四大毒神要不是无
人指挥控制,老身真还不一定能制服他们哩!”
话声顿了一顿,双眉一握,又摇了一摇头,道:“不过其中还是有点奇怪的地方,他们
就范之际,远出我意料之外,想来其中必定另有高人相助。”
阴阳叟褚十八一笑道:“什么高人矮人,还不就是我们眼前这几个人。”
李中元对于事物的研究,向来是不厌其详,眨了一眨双目,道:“晚辈适才被他们追逐
的时候,倒曾打了他们二三把天漏针,只不知有没有关系?”
梁七姑道:“什么天漏针?”
李中元道:“多宝夫人赐给晚辈的,中人之后,可以慢慢宣泄真元内力,终至功力大
减。”
梁七姑道:“那是什么做的?”
李中元道:“晚辈未曾多问。”
梁七姑道“你身上还有没有?”
李中元道:“有,只是不多了,…?刚才被迫得太急,使我几乎将全部天漏针用完
啦!”
说着,伸手怀中,将天漏针取了出来,李中元所说的还有,也不过是五六枚了。
粱七姑要了一枚天漏针在口中添了一下,很快的就点头一笑,道:“一点不错,就是因
为你在他们身上打了天漏针,所以他们的卤性大减,被我轻易的所制服。”
李中元又问道:“这天漏针是什么东西所制成的?”
梁七姑一笑道:“这个…你将来问多宝夫人吧…”
阴阳叟褚十八见他们谈论不休,心中非常不耐烦,大叫一声道:“你们的话有个完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