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派一个人发出就可以了。”
说着,将联络信号当面告诉了于婆婆,于婆婆一声吩咐派人将信号发了出去。
谈完了公事,于婆婆笑吟吟的话题一转道:“佩佩,你来看看老身替你安排的宿处,可
不可以。”
说着,竟然亲自起身,带着玉扇夫人出了大厅,穿过一条长廊,在万花丛中,进入一座
非常别致的精舍。
精舍里,不但有小瑾等四女的房间,而且,也有老金的一席。
也就是说,她给了玉扇夫人一个自己的天地,可以无拘无束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至于,舍中设备的华丽,那就不用说了。
玉扇夫人乐得心花大放,向于婆婆表示了她心诚意诚的感激,矢志肝脑涂地以报答她恩
宠。
于婆婆见玉扇夫人的表现,心里也非常高兴,带着笑容,满意的走了。
玉扇夫人送走于婆婆,关上院门,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望着小瑾等迫切祈望知道她此行
原因的目光,挥手一笑,道:“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现在要大大的睡一觉了。”
她回到房中,关上房门,正要宽衣上床的时候,瞥眼间,忽然发现案头一角的椅子上端
然坐着一个覆巾蒙面的人。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当下,不由得吓得全身一炸,出了一
身冷汗,身形急退,张口就要呼叫…
那人忽然摇手一笑,道:“老姐姐,你先别叫,看清楚了人再叫好不好。”伸手把蒙面
巾取下。
玉扇夫人双目一亮,拍着心口,笑了起来,说道:“兄弟,你真把老姐姐吓死了。”
李中元欠身一礼,说道:“小弟来得鲁莽…”
玉扇夫人一笑截门道:“兄弟,几天不见,想不到你也学得油嘴滑舌了,废话少说,你
有什么话,开门见山说吧!”
李中元摇了一摇头,道:“实在说来,真没有什么事。”
玉扇夫人道:“没有什么事,你跑来干什么?”
李中元道:“不过小弟有一句话想告诉你。”
玉扇夫人道:“什么话?”
李中元道:“你周围的人都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有你那从小一块长大的覃雅珍,你要特
别小心才是。”
玉扇夫人不禁一怔,说道:“此话怎么讲?”
李中元道:“说来话长,而且有些地方,我也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这时告诉了你,徒
乱人意。总之,你对她特别小心就是了。”
接着一抱拳,表示要告辞了,玉扇夫人急口道:“且慢走,我也有些话要告诉你。”
李中元一笑,道:“你这里的一切,小弟都知道了,不敢有费精神了,你还是好好的睡
一觉吧。”
话声一落,右手一按窗椽,推开一条缝隙,身子一滑,人便穿隙而去,留下玉扇夫人在
房中直发愕。
如说邬夫人是一个问题人物,真叫她难以相信。
可是,这话出自李中元口中,她又怎能不相信。
五扇夫人刚回来的时候,本来心身都已感到非常疲倦,只想好好的大睡一觉,可是听了
李中元的话后,睡意全消,下意识的只想去与邬夫人谈一谈,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此念一起,立时默运神功,调息了片刻,换了一身舒适的便服便去找邬夫人。
邬夫人这时正独自一人在楼上张纸濡笔画着一幅仕女图。
以玉扇夫人的记忆,她从来就不知道邬夫人也懂得绘画,当下一愣笑道:“真想不到老
妹子你也会绘画,而且也画得这样好。”
邬夫人神色泰然的笑道:“常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你已很久没有到天毒谷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