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巧娥点头道:“她老人家确是一位佛门中人。”
于婆婆道:“这就不会错了,她定是千峰神尼了。”
话声顿了一顿,接着又道;“老身过去与令师有过数面之缘,说来也算是一位故人,你
对老身来说,也便是故人之徒了,老身倚老卖老,却要说你两句话了。”
宋巧娥乖巧的欠身道:“老前辈有什么指教,晚辈洗耳恭听。”
于婆婆道:“老身问你,你不随在令尊身前侍奉令尊,跑来天毒谷趟这趟浑水,所为何
来?”
宋巧娥脸上带着一抹娇羞,讪讪地道:“晚辈家住天毒谷附近,平日耳濡目染,早就想
到天毒谷来看一看。正好这次玉扇夫人相邀,于是晚辈就随她来到了天毒谷,来到天毒谷之
后,才知道天毒谷的实在情形。”
于婆婆道:“老身现在就叫人送你出谷去好了。”
看来好像是一片好心,不过宋巧娥也是七巧玲珑之人,料想于婆婆绝不会有这份好心,
任由她就此出谷而去,她本想和她开一个玩笑,来一个顺水行舟,马上接受她的意思,看她
怎样自圆其说。
可是,她回心一想,觉得那样的话,未免锋芒太露,更招嫉忌,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好。
此念一决,宋巧娥叫了一声,道:“老前辈,晚辈现在不能就此回去哩!”
于婆婆道:“为什么?”
宋巧娥道:“晚辈还答应了玉扇夫人一件事,没有替她做。”
于婆婆点头道:“人无信不立,答应了人家的事,自然应该替人做完,那你先回去吧,
待老身和玉扇夫人商量一下,如果没有必要留下,你还是出谷去的好。”
宋巧娥应了一声:“是”告辞退了出来。
当她走出于婆婆所住独院二三十丈的时候,暗影中忽然闪出一人,挡住她去路,道:
“巧妹!这边走!”
宋巧娥一见那人,原来就是邬诰,心中一沉,可就担上了一份心事…
宋巧娥秀眉一蹙,邬诰已是伸手过来,拉着宋巧娥便走。
宋巧娥挣扎着道:“你要干什么?于老前辈有事要我办呢!”
邬诰在宋巧娥挣扎的时候,脸上已是激起了一片怒意,当他听到于婆婆有事情要地办,
忽然放开了手,抑制着心中的恼怒,讪讪地道:“有事要办,你为什么不早说?”
宋巧娥嗔怒地道:“你一上宋就拉拉扯扯的,人家哪有开口的机会。”
邬诰笑了一笑道:“办什么事?”
宋巧娥已看出邬诰对于婆婆甚是顾忌,便不再给他好颜色看,脸色一寒道:“你问这做
什么?”
邬诰嘻嘻的一笑,道:“好,不说就不说,…明天晚上有空没有?我有些话要和你谈
谈。”
宋巧娥本来对邬诰并没有丝毫意思,完全是邬诰死皮不要脸的缠夹,所以邬诰初次见到
简又青装扮的宋巧娥时,便没有好颜色。
简又青对她稍假颜色之后,邬诰的一颗心又活络了起来,认为机会来到,这次无论如何
要把宋巧娥弄上手,所以又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宋巧娥要是依着自己的习性,根本就不会给他好颜色看,只因简又青与她交换过意见,
认为邬诰的追求,对宋巧娥有着微妙的掩护作用,要她不可任性。所以,宋巧娥才跟着改变
了态度。宋巧娥一听邬诰还要约她相会,当下留有余味地道:“不知道。”
“不知道”并不是完全拒绝,邬诰心中暗暗欢喜,说道:“这样吧,我明天去看你…”宋巧娥不待他把话说完,娇躯一拧,已飘身走了出去,走出丈远开外,忽然又回眸一笑,
向邬诰摆了一摆手,加快身形向简又青所住的精舍奔去。
她回到精舍的时候,玉扇夫人还没有回来,因为这时已是下半夜,离天明时刻不久了,
她也就不再等待,先自回房睡觉去了。
一夜折腾之后,睡在温馨的软床之上,一落枕就入了梦。
蓦地,忽然有人摇着她的香肩叫道:“小妹,起来,事情又有了变化哩!”
宋巧娥一惊而醒,挺腰坐了起来,朦胧中只见玉扇夫人忽然脸色一变,伸手就按在宋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