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时,但见阴阳叟褚十八下坠的身子,忽然
向院墙上一贴,紧紧的附着在院墙上了。
能把千斤下坠的身形,硬贴在院墙之上,又是一招了不起的惊人绝学,阴阳叟褚十八能
施展这种惊人绝学,显见刚才那阵箭雨对他丝毫无伤。
李中元莞尔-笑,吁出了一口长叹,双手一背,决心隔岸观火了。
阴阳叟褚十八附着在院墙上之后,静伏了片刻,只听一阵哈哈大笑,墙头上人影闪动,
现出了一排弓箭手,伸头墙外向着阴阳叟落身之处望去。
这时,只见阴阳叟张口发出一声怪笑,身子一弹而起,倒向墙头翻了上去。同时,双手
齐扬,随手打出五六只刚才接在手中的箭镞。
顿时,只听一阵惊叫声,便有五六个人中箭倒下,接着墙头之上.只听他怒吼声中,便
有无数的身形被他抛下了墙头。
李中元刚才是一肚子火气,袖手旁观,这时见阴阳叟褚十八得手之后,有如虎入羊群,
那些弓箭手那里是他的对手,不禁心中又是不忍起来,双足一点,越溪飞上了墙头,叫道:
“老前辈,薄惩已足,叫他们带头的人,出来答话吧!”
阴阳叟褚十八拍了一拍双手,喝声道:“八雄庄越趋越下流,居然连这种不光明的下流
手段都使得出来,老夫要不是看在李少侠面上,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训你们一顿,还不快滚,
叫你们庄主赶紧前来相迎。”
其中走出一人,双单一抱.道:“尚请见示尊号,以便禀报。”
阴阳叟褚十八双目一瞪,吼道:“刚才我们已经报过名号了,你们的耳朵难道聋了不
成。”
那汉子被骂得张口结舌答不出话来。
他当然听清楚了李中元刚才所报的姓名,这不过是自找台阶而已,哪知阴阳叟褚十八是
这样一位不折不扣的人物,愣在那里下不了台。
李中元不愿为之过甚,笑了一笑,道:“在下李中元,这位前辈是阴阳叟褚老前辈…”
话声微微一顿,不待那汉子转身退去,马上又接着道:“在下先师乾坤一绝与贵庄老庄主乃
是知交好友,有请便中一提。”
那汉子双拳一抱,道:“原来是李大侠,请恕不知之罪,两位请下墙稍候,小的马上就
为两位通禀。”
说着身形一转,飘身飞落墙下。
阴阳叟褚十八与李中元也同时飘身落在院内广场之中。
那汉子向前奔行了二三丈,只见前面大厅台阶之上,现出了一群人影。
那汉子疾步迎了上去,指手划脚的向那群人诉说。
阴阳叟褚十八“呸”的一声,骂道:“真会做作!”
骂声中,只见台阶上飞身射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落在他们两人面前,一抱拳道:
“请问哪位是李五叔?”
李中元精光一闪,打量了那少年一眼,道:“在下就是李中元。”
那年轻人再一欠身道:“小侄彭英,见过李五叔。”
李中元替他介绍阴阳叟褚十八道:“这位是褚老前辈。”
彭英向阴阳叟褚十八行了一礼,道:“晚辈叩见褚老前辈。”
阴阳叟褚十八脾气虽怪,但在一个十七八岁的晚辈面前,却无法任性发挥,结果还是点
了一点头,一挥手道:“免礼!”
彭英侧身一让,肃客道:“家母与五姑七姑厅前有迎褚老前辈与李五叔。”
李中元望了阴阳叟褚十八一眼,略退半步,请阴阳叟褚十八先行。
阴阳叟褚十八微微一皱眉头,传声道:“你看,他们多狡猾,自己不出头,把女眷支使
了出来!”
李中元暗叹了一声,与阴阳叟穿过广场,步上台阶,人群中摇步走出三位中年妇人,欠
身相迎道:“不知褚老前辈驾到,有失远迎,请多多恕罪。”
阴阳叟褚十八尴尬地干笑了一声,道:“你们八雄庄的男子汉哩!都到哪里去了?”
那三位妇人,当中一位就是老二彭致样的夫人,她左边的是老五庄致礼的夫人,她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