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晚辈救了出来,晚辈才得幸
免受辱,请你老前辈,替晚辈作主。”阴阳叟褚十八向来行事,最是讨厌别人横里插手进来
打岔,他常常在这种情形之下,反主为宾,放开原来要找的人,而严厉的对付后来插手的人。
这时,因为邬秀梅是后生晚辈,又是一个女孩子,先叫他使不出狠,邬秀梅再针对他的
脾气,请他主持公道,他就完全没说的了。
怒恼不得,搓手无策的涨红着一张老脸怔了一怔,道:“原来如此,老夫真真是…”
他突然要一口答应邬秀梅的请求,话到口边,忽然一顿“啊”了一声,话锋一转道:
“不,老夫不能破坏自己的规矩,出手帮你们的忙,老夫让你们这一场好了老夫不管你们的
闲事就是。”
邬秀梅笑盈盈的一礼,道:“老前辈有老前辈的规矩,晚辈不敢勉强,能得老前辈容得
晚辈找场,晚辈已是感激不尽,就此谢过老前辈了。”
邬秀梅把握机会,便不放松,挥手娇喝一声,道:“大家还不动手收拾这批魔崽子。”
阴阳叟褚十八点足跃出六七丈外,双手一背,作起壁上观来。
天毒谷来人,显然早已知道这五个人不好对付,非他们的真实功夫可以取胜,所以来时,
准备了一种辣的手段,但听邬秀梅喝声出口,围住四周的人.同时跃身而起,猛然向高一鸣
他们五人扑去。
高一鸣见阴阳叟褚十八放手不管,可就不再把邬秀梅他们一干人放在心上了,五人不约
而同的放声大笑了起来。
其中,尤其那胡笠更是眯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吐着口水,道:“小妮子,真想不到,
你原来是天毒谷…”
一语未了,只见奔向他们的天毒谷门下,忽然探手怀中,取出许多圆球,向他们打来。
高一鸣首先一抬举,向着一只圆球挥去,他掌力碰上圆球之际,那圆球忽然一炸而开,
冒出一股黑水,四周飞溅。同时,一股辛辣之气,立时弥漫在他们四周。
高-鸣脸色一变,大叫道:“这是毒水,大家不要碰它,我们抢身逼过去。”
他想得倒好,可是那些圆球,到得他们身前附近,根本不需要他们掌力帮忙,就自动碰
撞在一起,立时,黑水纷纷,像下大雨一样,迎着他们倾倒而下。
他们功力虽高,却也无法突过黑水,而冲向邬秀梅他们。
当时,他们五人谁都多多少少溅了一些黑水在手脸之上。
那黑水一着手脸,便腐肌裂皮,痛入骨髓,同时立时向外扩张弥漫。
随之只听高一鸣大叫一声,道:“不好,这是天毒谷最厉害的王水,兄弟们,咱们以后
再找他们算帐…喝声未了,首先飞奔而逃,立时之间,五个人跑得全没了影子。
天毒谷要想追赶,已是无及,只气得邬秀梅跺脚恨恨不已,大声骂道:“真没用,又给
他们逃走了!”
邝侃一旁劝慰道:“小梅,别心急,咱们总有找到他们的一天,那时一定叫他们裒号至
死,替你出这口气就是。”
一阵凌乱之后,一切又平静了下来,邬秀梅突然想起阴阳叟褚十八,再向他立脚之处望
去时,他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
场中,只剩了那高高倒吊在竹杆之上的于狩,在半空之中呼叫遭:“请!请!你们放我下
来,救我一命。”
邝侃一挥手,一位天毒谷门下,跑过去将于狩解了下来,带到邬秀梅面前,邬秀梅一见
于狩,脸色一变,秀眉猛然一剔,脱口叫遭:“原来是你呀!来人!把他倒吊回去!”
于狩大叫一声,拜倒地上,道:“姑娘!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请你饶了小的吧!”
邬秀梅玉面一寒道:“本姑娘不亲手杀死你,已是对你很客气了,少罗啸。能不能活下
去,看你的运气。”再一挥手,那解他下来的汉子,又一把抓起他,提过去将他吊回高杆之
上。
邬秀梅与邝侃恨意难消的,带着一干天毒谷门下,旋风似的又离开了。